迷迷瞪瞪之中,文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:
梦境中,自己好像在表演“胸口碎大石”,胸前压抑的不能呼吸,后背那铁钉板子,也不晓得是哪个缺心眼儿的货做的,铁钉锋利,刺的自己后背疼痛难忍;
眼见砸石块的大铁锤正要砸下来,文呈心里暗骂:背上铁钉锋利不说,还踏马不平整!
只有肩胛下方一小块地方受力,疼的自己都快要扛不住了,这一锤砸下来,自己还不得透心凉?
头脸火热,文呈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头颅,在往外辐射高温,小太阳取暖器似的;
过了一会儿,好像胸口的大石头被搬走,呼吸变得容易一些,背后却好似扎进了无数颗铁钉,钻心般地疼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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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昆双目含泪,站在床榻前看着陈相、伍良用刺鼻的烈酒替文呈清洗后背伤口;
两位长得比较漂亮…至少没自己漂亮的姑娘,正在轮番用酒水给文呈擦额头、脖子、腋窝…等等,干嘛手还往下面伸?
下流!无耻!
黎敏一把夺过那穿着素衣的姑娘手中毛巾,怒气冲冲地质问道:“男女有别,你们没点羞耻吗?”
那琴舒姑娘乜了黎敏一眼:“姑娘,奴家这是在给文君祛除湿热之症;姑娘您若是有更加高妙的法子,只管上手施展,奴家就此告退可好?”
黎敏一指旁边伸长脖子、正在仔细观察陈相、伍良清洗伤口的医官:“这不是有医师么,何须你动手?”
那医官缩回长脖,重重地哼了一声:“此乃这位妓…技工自学的医治之法。”
医官指一指陈相、伍良二人:“这两个粗货,是按照文大人吩咐在施治,与老夫何干?”
“你身为医者,又不动手施救,留你在此处是吃干饭的吗?”黎敏气冲冲说道。
未曾想,那医官火气比黎敏还大:“你当老夫愿意留在此处?
若不是那些军汉威胁老夫,不治好此人,老夫满门尽皆要陪葬!老夫早走了,半刻也不会停留于此!”
那医官打量一下黎敏:“你这姑娘家家的,不修习女工妇德,身着戎装,成何体统?”
黎敏“啪”一声将手中的湿毛巾抽在医官脸上:“本姑娘还当你来救治文大哥的,本打算酬谢你万金;不曾想,原来是一个食古不化的砍货、混吃等死的老官僚。
快快滚开,勿要耽搁文大哥的病情;若是文大哥有半点闪失,不用那些军士动手,本姑娘亲自撕碎你阖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