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少!”
言罢,也不管那脸上红肿的医官,将手中毛巾递给琴姑娘:“姑娘勿恼,我向您告罪之事待会儿再说,请您赶紧施救!”
那琴舒姑娘也不言语,用手背试一试文呈额头,依旧滚烫;接过毛巾递给萧瑶,换了一条烈酒浸湿的新毛巾,轻轻揭起文呈的…尿布;
唉,人生污点呐,这年纪,用…
琴舒姑娘伸手进去擦拭…
擦完腿根儿血脉处,又换条毛巾,接着擦脚掌、手掌,不断反复此过程。
直至文呈浑身鸡皮疙瘩起来,开始战栗时,才用厚厚的被子,替文呈盖上;只留后背,开始用细针羊肠线,缝合伤口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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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医官急的直想大喝,又惧怕黎敏腰间那把缳首刀;
只能着急地呢喃:“乱弹琴!乱弹琴!深可见骨的伤口,只可抹上老夫调制的伤药,哪能穿针引线,汝…你当缝袍裾么?岂有此理,真真儿的岂有此理!”
黎敏也担忧地望着琴姑娘,欲言又止;
琴舒姑娘仔细地缝好伤口,抹抹额头的细汗,方才对黎敏轻轻一笑:“这位姑娘请放心,非奴家别出心裁肆意妄为,这是文君吩咐如此这般作法。
奴家只不过平日里喜看医书、杂书;也不晓得此法是何道理;文君既然能够请来天雷退敌,想必不会没来由地,让奴家缝合伤口罢!”
黎敏听说是文呈吩咐的,就不再吭声,静静地站立一旁,满脸忧虑地看着文呈一回儿皱眉、一会儿咬牙、一会儿呼吸沉重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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呆立半晌,黎敏猛然想起什么,“唰”地拔出刀来,直往外冲!
伍良吓了一跳,赶紧拦住黎敏:“黎姑娘这是做啥去?”
“本姑娘这就去剁了那夷王!竟敢伤我文大哥。”黎敏怒气冲天地吼道。
陈相出言道:“外边情况如何了?那王大哥也没派遣军士回来通传一声。”
黎敏见是陈婉的弟弟开口,也不好不作答,回应道:“我带来族里四百骑兵,老君山听说那贾龙校尉前些日子吃了亏,也凑了一百骑兵给我带来。
若是文大哥安然无恙,就当拉出来练兵了;若是板楯蛮势大,这些骑兵,也足以护的文大哥周全。
现今,我带来的骑兵,与王大哥的兵马,已经将那蛮王围困在一个山沟平坝处;只待文大哥做出决断。”
陈相闻言先是一喜,接着沉吟片刻,才遣词逐句开口:“我看还是稍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