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,小光?”杨清南定在原地。
“无视他好了,那东西是他从市中心买回来的,除了招手还会讲话,一搁在厅里就不肯动,每天对着它打招呼是种不可理喻的怪毛病。”
“先坐吧。”阿兰布在沙发上躺下,双手放到后脑勺下。
隐约间,杨清南总感觉这里存在着第五人在注视他,可环顾室内,谁也没有发现。他坐到最近的一张懒人椅上,阿兰布眼睛一睁,打开了面前的音乐播放器,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样。
泼罗墨端来了热乎乎的茶水,摆弄完彩虹伴侣后,卡齐也按耐不住拿出了藏匿许久的零食箱,可惜却被阿兰布一脚踢进了沙发底。
“去厨房把夏可买的水果拿出来。”
“水果?什么水果?”卡齐装傻中。
她说:“还是我去拿吧,好像还有一点松饼。”
“那个就不用了吧?今天太晚了,我想我应该要走了。”杨清南说着就站了起来,在这里待得太久可能会有坏事发生。
“别急嘛。”阿兰布说,“留下来吃个饭,明天再走也不迟。况且你对外面也不熟悉,有时间我带你出去逛逛。”
全彩显示屏上播放着一部新出的电影,讲述一个刚被监狱释放的劳改犯到城镇找工作,却不幸被奸人陷害,沦落成身无分文的流浪汉,几经周折,最后通过自己的努力发财致富。
影片拍得很真实很有泪点,当时开播时吸引了不少人。
看到一半,杨清南确实被震撼到了,不仅是这位可怜的主人公的品格感染了他,也有与其联系在一起的那些形形**的角色。他们或任性或仁厚,折射出不同的人性光辉,但无一例外地都怀揣着一种最高尚的品德——包容。
然而,眼眶虽然湿润了,可他没真的哭出来,也许在影院看的话很可能会真哭,但在这里他不想被人看见眼泪。估计阿兰布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吗?你看他还在那笑呢!
“樱桃草莓烂橘子,没有其他的吗?”阿兰布看着桌上的这些东西,顿时没有了胃口。
卡齐则拿起一块黄黄的松饼试吃,他发出可口的声音赞叹道:“哇塞!夏姐做的饼干真好吃!”
听他这样说,杨清南也将信将疑地把松饼送进嘴里,脆脆酥酥的口感慢慢发酵,而且,他还吃出了葡萄干和瓜子仁的味道。敢情这女的做点心也很有经验啊,如果再加热一下会更好吃了。
“谁在啊?那么吵。”这时,暗角的楼梯间响起了踏步声,打断了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