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司澈,让他过来捣乱,而没有亲自过来。
或许他不来,是因为我于他并不重要。
可,如果不重要,他为什么又介意我跟谁在一起呢?
我又不由开始乱想,只要一想就头痛。
我烦躁看着司澈,嘲讽的挖苦道:“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狗腿子?”
司澈顿时露出羞恼来,“小蛐蛐,你别话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,我来不是为了他,我是为了我自己,一个薄凉跟我争媳妇也就罢了,现在怎么能再加个温默契琛?再说了,温默琛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流.氓,我是真的怕你被他欺负。”
刚才司澈那样说温默琛我当他是故意攻击,可他反复说我便感觉不对,“你之前就认识温默琛?”
“嗯!”
“你张嘴闭嘴都说他是流.氓,那他流.氓你什么了?”我问他。
司澈怔了怔,哼道:“他敢!至于他的过去你就别打听了,总之他不是个好人,你不要被他表面给骗了。”
他似乎并不愿解释清原因,我也没有追问,但我并不相信温默琛是那种人,至少他对我没有什么逾越之举。
“对了,你跑他医疗所做什么?”司澈反问我。
“看病,我想恢复记忆,他说可以帮我,今晚他是给我做提前检查.....”说出这话时,我才想起来我还没付温默琛诊疗费呢。
“你想恢复记忆?”司澈似乎很意外。
我点头,“对啊,过去忘记的事让我稀里糊涂的,我不想这样。”
“你是想记起与薄凉的过去吧?”司澈问我,语气有些落寞。
“他只是我过去的一部分,”我大方承认。
说完,我想到司澈来这里是薄凉的主意,于是道:“他为什么让你过来,自己不亲自过来?”
“我哪知道?”司澈说这话里白了我一眼,“想知道去问他啊。”
我才不会问,现在我很排斥薄凉,不知为什么,打从心底不想与他接近,或许是我耳边听到太多他过去对我残忍的事吧。
我走了一会便觉得累了,伸手要招的士,司澈却拉住我,“怎么累了?”
我点头,他接着就在我面前蹲下,拍了拍自己的后背,“上来我背你。”
看着蹲在我面前的他,看着宽阔的后背,我忽的眼眶泛红,“司澈,我都跟你说了,别对我这么好......我会......”
“你会爱上我,对不对?”他抢了我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