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不是,我是说想我怕会愧疚,其实我已经愧疚了,在从苏黎世回来的机场,在听到他与薄凉的对话,我对他便生了愧疚。
“司澈,我想回酒店,你背着我走回去能走到天明,”我提醒他。
“这么才几点你就回酒店,苏城我可是常客,我带你去个好地方,”他说着回头看我,又拍了下他的后背,“没有多远,走吧我背着你。”
看着他眼底的亮光,我不忍再坚持回酒店,但拒绝了他的好意道:“不用你背,我自己走。”
男人背女人这种事,我在心里是属于最亲密的两个人才该有的,而司澈不是我最亲密的人。
说完,我便抬腿往前,司澈跟了上来,问我:“你来苏城不会就是为了睡酒店吧?那太无趣了,我告诉你小蛐蛐,苏城有太多好玩的地方......”
他叨叨个不停,特别的话痨,不过此刻于我来说,并没觉得烦,相反有个人在身边呱呱着,也不会显得太寂寥。
是的,我常常感觉到寂寥,哪怕在苏黎世与母亲一家人在一起,我仍有这种感觉。
司澈说的没多远,可也走了十多分钟才停下,这是一家酒吧,门口炫闪着五彩的灯光,很有动感。
“我又不喝酒,”我提醒司澈。
那一次的醉酒体验,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,反正我是不会再碰那种东西了。
“谁说来酒吧就要喝酒,这里面有苏城最大的迪台,我带你去体验一把生命的激情,”司澈说完便拉起我的手,不由分说的把我拽了进去。
一进门我便听到了轻缓的音乐,十分的涤荡人心,这倒让我意外,我还以为一进门便是震耳欲聋的迪曲呢?
我顺着音乐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台子,上面有人在跳舞,男男女女的搂在一起,姿势无比亲密。
“要不要上去试试?”司澈碰了我一下。
上去跟他跳这种贴身舞?
我才不会呢!
我收回视线,也抽回了被他握着的手,化解尴尬道:“这你就是你说的迪台?这音乐能让人睡着。”
“别急啊,还没到时间,”司澈冲着酒保打了个响指,“两杯冰火。”
我没去过酒吧,或许去过,也已经忘了。
“什么叫冰火?”我问司澈。
“是一种酒,喝了会让你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,特别的带劲,你喝了就知道了,”司澈边解释边拉着我找了个位置坐下,面对着我看他的眼神,用手指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