犀利的眼光。
二王叛乱,对于永宁帝来说,根本没有放在心上。对付二王,他信心满满。堂堂云照万里江山,带甲百万,良将无数,岂是两王之地能够翻天覆地的!
沈牧忽的话锋一转,又道:“不过二王常年掌兵,治军自有一套,慕容王爷恐怕要连番苦战,才能彻底平复叛乱。相较于二王,臣更担心则是来自各国的威胁!”
永宁帝眉头一紧,沈牧年纪轻轻,竟能想到这个层面,实属不易:
“你说的不无道理,朕也是为此事寝食不安……二王一日不平,我云照边疆便多一分危险。”
沈牧道:“如今南桑因宁海一战,当不会再举兵犯境,毕竟西山道里有数万南桑降卒,除非他们不计这些人的生死。而雪国于我国多年交好,应当也不会趁火打劫。故而最需要注意的便只有离月和流霜二国了。这二国国境恰于二王属地相接。若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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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宁帝道:“你担心的不无道理。只是朕目前亦无良策,朝中百官也再全力支持前线作战,无心旁骛。沈牧,朕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这……”沈牧忽然间发现,自己似乎有些多言了,以自己现在的身份,实不该参与太多军机之事,更何况永宁帝对自己的身份了解的如此透彻,只需要让永宁帝了解自己是个可造之材,不可随意杀戮便可。透露的太多,便会适得其反,会令永宁帝害怕。害怕有这样一个明智聪慧的人存在于江湖,游走于朝堂之间。
自古以来,帝王都希望自己是全天下最具韬略之人。文治武功无人能敌,单若是令帝王心生畏惧,那便和二王是一般结局,死无葬身之地!
沈牧心思一转,连忙续道:“启禀圣人,沈牧偏居一隅,原是只求一生安宁,对九国之事不甚了解。只能做文案狂论,却实难看的透彻明了,不敢妄议。”
永宁帝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这道光沈牧瞧得分明,却猜不透是喜是忧,是欢是怒。
永宁沉吟片刻,这片刻之间,永宁已觉察到了沈牧的不安。心中暗想:这个年轻人不简单,瞧着他年纪轻轻,能力和远见却堪比内阁那几个老顽固。此人务必为我云照朝廷所用,若是流入他国,定成大患。好在他已接了西山道总领参军一衔,待有机会再想办法将他调入六部历练一番,或堪大用!对了,眼下便是个好机会。
“嗯,罢了!这事暂且不提。沈牧,禹王是朕的皇子,也是朕最小最疼爱的孩儿。之前他曾提过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