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你为师,朕还再纳闷。今日听你说了这番话,朕很是欣慰。你且来瞧瞧,朕的禹王是不是应该得沈爱卿的教诲!”
永宁帝的这番话,并没有明确要求沈牧一定要做禹王的老师,却又说的令沈牧无法拒绝。
沈牧尚未表态,禹王当先拍手欢喜,道:“父皇,我早说过沈老师智慧超群,这次你可信了我?”总算提到拜师一事,张宪显得异常兴奋。
永宁帝轻轻一笑,笑的有些不太自然。
沈牧是有智慧,但若论超群,似乎并不尽如何敢提教诲!”
永宁微微一怔,此子不骄不躁,倒真是个栋梁之才:“沈牧,朕已决议,便由你做禹王的随读少师,至于品衔嘛,依然是三品参军衔!”
沈牧连忙叩拜:“臣,领旨!”
自宴会结束,沈牧一直处于战战兢兢的状态。
餐到中途,司礼监庄公公来报,不知说了什么,永宁帝便起身离去。
后面纵然没有圣人威压,但面对晚晴
公主和禹王,沈牧反倒更显得局促。
这酒楼里外都是宫里的人,在这里说话,要时刻提防着,思量着有没有说错什么,有没有用错什么词。自然会食而不知其味,如坐针毡。
出了“乾礼楼”,张宪依依不舍,拉着沈牧的手不准他走。沈牧实不知这个小家伙因何对自己这般依恋。
晚晴好言相劝,又说沈参军已是王师,自然会按时传授学问。禹王这才送了手,目送沈牧坐回车驾,出了九城。
回到客栈,沈牧胡乱洗漱一番,便去睡了。
翌日一早,恍惚间感觉到床榻之侧坐了一人,沈牧吓得“扑腾”坐起。一眼看去,惊喜不已,来人正是宁寒。
宁寒见着沈牧醒来,淡然道:“你醒了……早来见你沉睡,便没有叫醒你,不想还是惊醒你!”
沈牧那管的这么多,一把拦住宁寒:“五叔,你可想死徒儿了!”
宁寒剥开沈牧手掌:“没大没小像个什么样子。我瞧着你的修为似乎又突破了……恰好我给你带的东西能够用上。”
宁寒滑动四轮小车,自茶台上取来方才放置的锦盒,打开锦盒,里面是一支枪头。
那枪头为镏金虎头形,虎口吞刃,长约一尺有余,夺目刺眼,一看即知是上好的精钢打造。枪头形状有点儿像军用的三棱锥,共有三面锋利,枪尖打磨仔细,均已开了锋。枪头下锁着两圈青铜,应是卡在枪杆上的机扩。
宁寒将锦盒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