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紧,情绪一下就上来了,“你敢对叶泽言做什么我会恨你一辈子。”
文仁瑾坐在唐朝灯光晦暗的包厢里,臂弯里依偎着面容姣好气质清丽秀逸的女子。
听了这么一句话,眸色愈发幽黑阴鸷,化作一座叫人看不到底的枯井。阴森而又令人战栗,和周围糜乱淫荡奢格格不入。
他手里本随意玩弄着女人发梢的手停在空中,若不是林浠在电话另外一头,他此时可能会忍不住狠力拉扯住那坨黑发来发泄情绪。
可他忍住了,怕林浠会听到女人的尖叫。
林浠没挂电话,他知道她还等着继续解释。
文仁瑾克制地握紧拳头,一把推开身侧的女人毫无怜惜,开口的语气却如一趟柔情的春水,“嗯,他不伤害你我不会动他的。”
“你tm敢?”没忍不住还是爆了粗口。
而林浠不知道的是,文仁瑾也动不了叶泽言。
唐朝包厢里此时已经空无一人,在他推开女人的那一瞬,所有人都察觉到老大此时的表情已经狠戾到可以滴出水,除了强仔所有人都退了出去。
“你打电话是为了陈志彪吧。那孙子怕是没长眼什么人都敢动,只是给他个教训罢了。”
末了又继续,“既然那双狗眼本就是摆设,我替他挖去而已。”眼里的浮出的邪气,在林浠看不到的电话那头肆无忌惮。
一句话,文仁瑾说的寡淡薄凉,仿佛他只是教训了一只牲畜。
文仁瑾做的事,林浠不明详细但也略知一二,但如此直白赤裸的传入耳中,还是被震惊到不可抑地张大嘴,心脏在胸腔里不可控制地疯狂跳动。
她被酸涩感堵的无语哑然,那头也耐心地等着,谁也没有挂掉电话。
文仁瑾说完是后悔的。这一切黑暗腐烂的现实,他替她受着就好了。
可当她因另一个男人威胁他,一个站在阳光下比他光明磊落的男人时,他还是没有忍住想要“炫耀”自己为她做的一切。
林浠盖住话筒大口的喘息着,缓了许久才能再平和地开口,可语气里只剩努力做出的平静和淡漠,“我不需要你做这些——”
“嗯,你不需要,我想做,和你无关。”
这话把人噎到无言。
又是许久的沉默,她深吸了一口气,最后还是无法控制地带着颤抖的哭腔,“文仁瑾,算我求你了,这种毫无意义又违法的事,你真的不要再做了。”
她叫了他的名字。她用了“求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