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情僧笑嘻嘻地道:“钟庄主,拜谒就不必了。这样吧,贫僧此回也是奉命行事,我们只好在贵庄搜上一搜,还望庄主宥恕。”
钟摩璧脸色立变,他尚未作答,先前独斗锦袍秃头老者恣情使车萤凉的,正是他座下的大弟子薛钧荣,忍不住冷笑道:“你们当杏花坞是什么地方?你们想搜就搜?”
使流星锤的离情使周岸孤喝道:“杏花坞又如何了?别人怕你,我情教可不怕你。”
眼见双方再次剑拔弩张,情僧笑吟吟地向着宋笥篟道:“宋姑娘,你说如何是好呢?”
宋笥篟细声细气地道:“我师父既然说没有,那决计就是没有的。”
情僧眉头一皱,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姑娘也如此说的话,贫僧着实难办了。”
宋笥篟微一沉吟,说道:“大家都是武林同道,打打杀杀终是不好的。大师,我看这样吧,我们武斗不如文斗。”
情僧目光闪动,笑道:“文斗?怎么个斗法,倒要请姑娘示下。”
宋笥篟微笑道:“我们石头剪刀布,三拳两胜,既公平,又不伤了两家的和气,你说好不好?”她态度诚恳,语气柔和,这番话说出来,情教中人先是一愕,接着无不哈哈大笑起来,有的更是笑得前仰后合,差点背过气去。
白衣雪也是忍俊不禁,心想:“这位宋师妹当真是不谙世事,你当和这帮江湖豪客玩过家家呢。”钟摩璧亦是微微苦笑,暗自摇头:“笥篟也太过天真,情教今日来者不善,要他们和你玩这等小孩子的游戏,自行退去,无异于是与虎谋皮。”
宋笥篟待得众人的笑声渐止,微笑道:“怎么?大师是不肯么?”
情僧心下亦觉好笑,但见宋笥篟瞪大一对星眸,皓齿微露,一副少不更事的纯挚模样,却又不忍心笑出声来,他强行忍住,正待开口回绝,一低头瞧见宋笥篟纤细修长的玉指,嫩如春葱,在阳光的映射下,泛着莹白的光,不禁心中大动:“今生能和这双青葱玉手赌上一局,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,即便是输了又如何?”想到这里,心旌摇荡,柔声说道:“好,宋姑娘既然要文斗,那贫僧就陪姑娘斗上一局。”此言一出,不仅情教中人个个目瞪口呆,就连浮碧山庄的众人,也是惊诧莫名。
离情使周岸孤心道:“齐执笙贪色不顾身,却是将我等也一并给害了。”微一犹豫,踏上几步,说道:“护教法师,请恕属下冒犯,这个……这个……似是有点不妥……”
情僧右手一扬,面露不豫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