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说道:“周兄弟莫要说了,我自有分寸。
周岸孤眉头微皱,心道:“我方已是占尽了上风,你老齐色胆包天,见到了绝色美女,连道都不会走了,还要猜个甚么鬼拳,平添变数。苏副教主素来铁面无情,倘若输了,一旦怪罪下来,治我等办事不力之罪,谁能担待得起?这下大伙儿都要给你老齐害惨了。”他转过脸来,眼睛瞧向了柔情使尹笛寒,但见尹笛寒正自凝眉沉思,一时不置可否。
周岸孤武功虽高,但情僧和尹笛寒一个是青阳护教,一个是玄英护教,二人在教中的地位,均在他之上,而情教教中的教规向来极严,尊卑有别,周岸孤见状,迟疑了片刻,当即一声不吭地退了回去。
情僧面目含笑,说道:“难得宋姑娘有兴致玩上一局,贫僧自当奉陪。”寻思:“钟摩璧心高气傲,若是真的搜庄,只怕他誓死相拼,到时候难免两败俱伤,不如就和这位美人儿赌上一局,胜负也未可知。”
宋笥篟嫣然一笑,道:“好,大师真是爽快人。”
情僧见她冲自己一笑,明媚照人,更加美艳动人,顿时魂飞天外,愣了一会神,方才痴痴地道:“好,宋姑娘,我们怎么个赌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