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慎卿,你好像还没回答本王的问话呢?”文轩薄唇轻启,语调轻柔得让茗慎肌肤上布满了冷冷的鸡皮疙瘩。
茗慎双腿跪在冰凉凹凸的石子路上,等于变相的给膝盖上了刑,加上眼前还有道审判似的目光正在逼视着她,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心,简直像被一张铺天盖地而下的一张无形巨网牢牢笼罩,而且正在一层一层的狠狠收紧,勒得她肌肤迸裂,又无处可逃。
白鹏飞怕她顶不住压力招了出来,立即出声帮忙,解围道:“姐夫,这事实在不能怪慎侧妃,要怪只怪末将一时嘴馋,见侧妃娘娘的吃食*精致可口,就忍不住想要尝尝娘娘的手艺……”
“本王在问慎侧妃话,鹏飞你插什么嘴?”文轩扬眉狠狠瞪了白鹏飞一眼,冷声打断,继而把阴冷的目光,再次纠缠到茗慎惨白如瓷的脸上。
白鹏飞深知姐夫对付女人的手段,是何等的叼钻狠辣,悄然投给茗慎一记忐忑不安的眼神,暗示她事态严重,自求多福。
茗慎心领神会,又联想起白鹏飞之前的种种行为,顿时意识到自己已然落入了别人设计好圈套里,不禁身心一颤。
虽然所谓的物证已经被这个叫白鹏飞的男人给吞入腹中,但是她在这样敏感的节骨眼上,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,若不说点什么,恐怕是混不过去的。
更何况眼前还有道锋利如刀的视线紧紧相逼,茗慎也只好顺着白鹏飞的说辞,进行辩解:“妾身打听到王爷最近经常在花园出没,因为思君心切,故而亲手做了点心在此恭候,希望能博得王爷青睐,不料却遇见了这个无赖的登徒子,他不但出言恶伤妾身,还把……还把妾身对王爷的心意给吃了……”
“呵,你还真敢掰!”文轩冷嗤一声,猛地甩开了她的下颚,转头对白鹏飞吩咐道:“把点心拿过来!”
“喳!”
白鹏飞嘹亮的应了一声,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夺过彩凤手里的食盒,然后点心呈到文轩眼前,不等文轩的吩咐,便主动将其一一揉碎成粉末,扬手撒了一地。
文轩静静看着他的表演,见点心里头并无异样,不禁怀疑是白鹏飞帮了茗慎,但后来转念一想,白鹏飞可是他的小舅子,没理由包庇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,也许,真的像这妮子所说,她是爱慕自己的,所以很是巧合的出现到了这里。
茗慎见文轩的脸色有几分松懈,急忙利用女人的楚楚可怜之态,意图博取男人的同情,于是,睁着一双凄迷圆转的大眼凝注文轩,深情演绎起来。
“贱妾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