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心内难免为沈墨鱼愤懑不平,但又不好冲撞晏节,只得为他求情道:“大人,或许他还有说辞,且先让他说完,再打无妨。”
“我还有证人!我有证人,可以证明我与那岑昏曾有过交手!他能证明我是无辜的,杀我全家者另有其人!”沈墨鱼挣扎着说道。晏节闻言,摆了摆手,衙役们便各自退回两旁,沈墨鱼站起身来,不愿再跪,拍了拍满身尘土,颇为感激的望了那裴镜年,裴镜年微微侧过头去,并不看他。
晏节问道:“本府且问你,方才你说并无证人,为何如今又有了?莫非是你欲图开罪,胡编乱造出来的?”沈墨鱼不屑的说道:“我只是方才想起来而已,我的证人乃是安淮府敕建白马寺的空玄方丈,你大可前去请他前来问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