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宛若一道黑色的闪电,直冲向那飞来的铁爪,挥刀横劈,一声轻喝,那锋利的刀刃与玄铁的钩爪相碰,迸射出一串火星,“乒!”的一声,将钩爪震退,那女子又转身踢出一脚,将铁爪原路踢回,女子也翻腾着落在了崖边,收刀入鞘。
来人正是裴镜年!
白星泪双手扯住缰绳,将马车停住。明觉也从马车上飞起,僧袍飘动,转身跳入悬崖,左手一揽,便将沈墨鱼抱住,又踏住那光滑无比的崖壁,纵身跃起,连翻三四个筋斗转身落地。沈墨鱼再度感受到了脚踏实地的感觉,激动地热泪盈眶,怎奈两腿打颤发软,站立不稳,见是裴镜年三人,才长舒一口气,问道:“你们怎么找到此处的?”
“此时不宜多说,等办完了正事再和你一一说明!”说罢,白星泪从马车上跃下,提着白泽剑快步走到崖边,与岑昏二人对视。明觉与裴镜年将沈墨鱼扶起,靠在马车边,明觉关切的问道:“沈公子可有甚么事么?”沈墨鱼摇了摇头,咽了口唾沫道:“若非你们及时赶到,我只怕是要去见我爹娘了。”
三人看向那站在崖边的白星泪,指着对崖笑道:“我当是甚么高手,原来是两个只会埋伏偷袭的腌臜小人,下手如此狠辣,你们究竟是甚么来路!”一旁的沈墨鱼气息逐渐平稳下来,冷冷的说道:“他们就是杀害我爹娘的人。”说罢便取出那金莲飞针,和岑昏落下的金莲骨朵。
裴镜年看了一阵,只觉眼熟,随口说道:“这金莲骨朵,我以前办案的时候,似乎见到过。”白星泪闻言,便抽出雪白的白泽剑,指着岑昏说道:“贼人!江湖中人敢作敢为,若真是你们杀害了沈家七十一条性命,就乖乖束手就擒,否则少时便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!”
明觉也来到崖边高声喊道:“阿弥陀佛,施主,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。苦海无涯,回头是岸。你们曾两次放过沈公子,为何今日痛下杀手?”白无寿有些气不过,便指着明觉喊道:“你怎知我们放过他两次,那和尚,你又是何许人也?此乃江湖中事,与你何干?”
“我乃安淮白马寺一僧,法号明觉,师承空玄。”明觉双手合十,如实答道。白无寿闻言一愣,冷笑着回道:“原来是那老和尚的徒弟,那和我们也算是冤家了。你们几个且听好了!那日在鲸鲨帮中放过你们一次,我们兄弟也不想赶尽杀绝,若你们识相,此事就此作罢,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,从此谁也别为难谁!”
岑昏也附和道:“小师父!你乃佛门中人,自然知晓,冤冤相报何时了?往日我们与沈公子之间并无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