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的门都进不去。还有,你若要去找他,便此时跟他出城,否则便要等到明日了。”
“竟有这等事。”岑昏暗自摇头窃笑,“多谢掌柜的指点。”说罢,扯来一根草绳,将酒坛口捆了,提在手上,快步出了客栈,临走时不忘回头看一眼那楼上,琢磨再三,还是不便和白无寿说明。料想他喝醉后定会昏睡一夜,自然无事。便跟着那道士的队伍,趁乱混出城去。
可刚一出城,岑昏凝神静气,继续跟着那队伍。先前立在方天师身旁的小童与老书生便飞身而起,拦在他身前道:“你是何人?为何跟踪天师神驾?”岑昏遂后撤半步,拱手说道:“久仰天师大名,今日但求一见,请天师为我消灾除难。”
老书生上下打量一番他,见岑昏衣着寒酸,脸色憔悴,又空着两手,一看便准备不起礼品,遂推脱道:“今天师操劳一日,颇为劳累。你若有心,且回去准备好礼品酬金,明日到我黄泉观中来,天师自然给你施法消灾。”可岑昏却不肯退步,执拗说道:“若我今日偏要见天师一面呢?”
身旁那面目狰狞的小童脾气火爆,闻言便噌的一声抽出背后的阔剑,咬牙切齿道:“找死!”说罢,便将手中之剑向岑昏横劈而来,岑昏瞳孔急剧收缩,可依旧面不改色,只是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,左脚一蹬,向后翻了一个筋斗,转身落下。再看时,那小童的剑与老书生的刀皆已到眼前。
岑昏连连后退,二人穷追不舍。连劈数刀,连砍多剑,皆落了空。可岑昏并非有意和他们动手,也不想伤了二人,只是和他们玩耍一番,并未使出真功夫。又纵身跃起,在二人头顶上一踏,前空翻几个筋斗,飞身去拦那方天师的轿子。二人大惊,急忙喊道:“贼人休走!”说罢,也仗开兵器,快步去追。
且说那端坐在轿子上的方天师闻听身后动静,微微侧头,透过那锦缎轻纱帐,但见一人,独战他的左膀右臂,绰绰有余,虽未看清来人面貌,但亦知他非寻常人等,遂将拂尘一挥,轿子三面的锦缎纱帐便被一阵清风卷起,方天师翻转手腕,往身下一拍,飞身而起,也向岑昏飞去。
正逢那小童与老书生被岑昏两掌打中,身形暴退,两腿轮换卸力,方天师遂在二人身后一托,替他二人卸去大半力道,又按住其肩膀,将他们挡在身后。同时挥动拂尘,便要朝岑昏劈去。岑昏眼前金光一闪,轻笑一声,转身抽出雷火鞭,斜在身前一挡。
拂尘与浑铜的长鞭相碰,竟发出旗鼓相当的“嘭”的一声,腾起一阵白烟,两人俱都后退三步,待站稳了脚跟,那道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