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蛋胆子远不止这么大,他还用石头打蛇,不过蛇没打死,还被咬了口。
真是不知者无畏呀,两人彻底无语,想排查他的病源更难了。
“咬哪了,让我瞧瞧。”如果这是没病的熊孩子,涂老头早一巴掌招呼过去。
毛蛋撩起右脚裤管,只见脚脖子上有个细微的牙痕,已经结痂。
算他命大,那蛇没毒。
不过,脚上的另一处伤,引起夏秋的注意。
那是一处划伤,大概是被树枝等尖锐硬物拉伤的,约两寸长的口子,伤口呈黑色且已泛脓。
从外症看,挺符合破伤风,但从内证脉象及器官看,根本不是。
夏秋检查他的另一只脚跟手臂等,发现有不少红点叮咬的痕迹,“这是什么咬的?”
“蚊子咬的。”肿包既痛又痒,连续几天未消,毛蛋不停用指甲抓着。
两人细细观察肿包,这怕不是普通的山蚊咬的,“在哪咬的?”
“山里面有好大的沼泽,我想去抓鱼吃,就被咬了。”
涂老头觉得,沼泽地的蚊子纵然再毒,也不是导致怪病的元凶,最有可疑的还是腿上被剐破皮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