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样,不会引得你毒发吧?”夏秋倒是没顾忌,一如以往的主动,但是陆庭修心有余悸,总是放不开。
干柴,架不住烈火。
夏秋踮脚,附在陆庭修耳边道:“估计按乔凤微的那种玩法,我肯定毒发。”
陆庭修狐疑,这是在暗示他吗?
她有那个胆,但是他没有。
既然认定今生是她,他不会急于朝朝暮暮。他愿意等,找到解药或别的办法,彻底治愈她的病。
没外人在,胆子一上来,夏秋就往他身上爬,嘴角露出肆意的笑容,“我脸疼脖子肿,走不动道。”
陆庭修拿她没办法,背着她走在静瑟的街上。
月光如水,夏秋静静趴在他背下,脑袋往他脖子上钻,“陆大人,你会一直背着我?”
“我背你,一辈子都背着你。”陆庭修满口答应。
真好,要是一直都这样,该多好。
进了胜记地下室,毛蛋在铁笼子里暴躁的走着。
夏秋留下盏微弱的灯,搁在不起眼的角落。
陆庭修取出笛子,隔着铁笼吹奏那首拗口的魔音。毛蛋听到动静,暴躁的扑过来,隔栏伸出锋利的爪子,隔空不断扑抓着……
笛音在密室回响,毛蛋愈发暴躁,不停冲着他龇牙咧嘴。
然后,陆庭修吐了。
他有洁癖,实在受不住毛蛋身上腐烂的尸臭味。
夏秋心疼她,取下耳朵的隔音棉塞,给他递了条手帕,“难为你了。”
“会不会是你猜错了?”这首杀人曲子,控制不住傀儡尸。
夏秋不死心,“我来。”
毛蛋是熊孩子,就连做傀儡尸都格外活泼好动。他动得越厉害,密室臭得熏死人。
陆庭修遭罪,连胆汁都吐出来。
夏秋心疼他,不禁拿毛蛋出气,指着它开骂,“你给我站好了,再动我把你脑袋拧下来。”
女人如虎,毛蛋站着不动,神情呆滞。
陆庭修:“……”
初学,手指动作极为协调,不是吹错调就按错音孔。
随着她断断续续的笛声,陆庭修震惊地睁大眼睛,只见毛蛋浑浊的眼睛,一只往左翻,一只往右翻……
“错了错了,你吹歪了。”眼看着毛蛋的眼珠子要翻出眼眶,陆庭修忙制止住,“停……停……”
重新起调,陆庭修稍微没留神,夏秋嘴皮一哆嗦,撇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