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“开脉”之后的武者,不仅内力威力大增,而且四五丈内毫无减弱的征兆。
这一点,“开脉”就显得截然不同,最重要的是发出的招式,在空气中的内息损失变得极小,可以远距操控,更为灵活。
只可惜,何言笑自己也是个修炼小白,对这方面没个数,只能从其他人身上摸索参照。
但偏偏“长生圣坛”只有四个护法是开脉武者,何言笑之前又不能头铁找他们动手,暴露了自己的实力。此刻只能装疯卖傻,继续跟冬章纠缠不清。
冬章虽然尖酸刻薄,此刻也不想误了“梅先生”的事,遂故作大方地一摆手:“这样。你既然怀疑我,我便算好时间。等你去了县城,我就在祭坛后方三里地的桥下吊一个坛子,把你中的毒的解药先放在那里。届时你带人进埋伏圈,随便找个借口就能取走。”
“当真?”
“爱信不信,你有的选么?!奈奈的,我已经给你先拿到解药的机会。只要你带着祭品去埋伏地点,咱们就此两清。”
“嘁——”
何言笑状若不甘,转身即走。冬章脸色一阵阴晴不定,向四大护卫中之一使了个眼色。
“老蟹,你跟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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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有个跟屁虫……也好,起码跟屁虫可以立刻除掉,让四个护卫少一个。除此以外,许蔚然跟梅先生这俩外来户,身上都有种很危险的气息,我得谨慎一些赶紧叫外援来。”
“祭品”=外援。
对何言笑真正的威胁,还是那幕后策划祭祀的两个罪魁祸首。
不过这样想的话,邪教从来都没人性。假如四大护法的“开脉”水平,都够不上坛主许蔚然与梅先生所须。
一念及此,何言笑不问自明,那两个狗淦的家伙,不仅没安什么好心,显然在修行上有着超过何言笑目前认知的进境。
必须得再稳一点!
走在前往县城门的路上,何言笑一时陷入苦思,琢磨着怎么进一步说服碰头的对象,让对方更相信自己协助合作端了这个邪教。
只有这样,何言笑才有机会摆脱后患。
说来也是奇怪,这县城方圆不大,别说跟何言笑上辈子比,就算是他有限的古代认知里,人都不是特别多。
然而,这地儿官道倒是修得极为整齐,平平九尺宽,两侧均有下水渠,纵使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