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连续的雨天,寻常都不虞积水坑洼。
甚至包括下面乡镇,少说都留出了六尺石板路。若非大雪皑皑,道路不通,仍旧能畅行无阻。
就算是现在,除了些许磨损,竟然比何言笑上辈子见过的一些豆腐渣公路,都要显得整齐干净。
何言笑作为穿越者,很清楚想富先修路的道理。
但从胥国雍县糜烂的状况看,这从上到下显然不具备修缮官道的基础……
总不可能古代人素质更高吧?
真是邪了门了!
想到此处,何言笑在雪地中跋涉的脚步,陡然一顿。却是他已经到了前面路口,被一尊标注了县城方向的汉白玉雕刻的“獬豸”石像拦住了去路。
“别说县城门口的这一座。纵使是最小的村落,起码都会在村口路边塑有一座这类的小‘獬豸’。而且这獬豸石像还不止是路标……”
何言笑口中念叨着,依照三天前传讯的办法,把一封信件塞到了獬豸坚固的石头嘴里。
霎时间,一阵昏黄暖光浮过,这封手写的信笺,便已不见了踪影。
紧随其后,另外一封标记了署名的信笺,便从獬豸的嘴里吐了出来。
不多说什么,何言笑将信拆开一看,眉头一皱,当即转身往斜南方向施展轻身功夫,倏忽折向,往“长生圣坛”背靠的茂密山林方向折返赶去。
缀在何言笑后头的“老蟹”绿豆大的小眼睛中闪过一丝惊疑,旋即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跟上,轻盈之貌看上去与他肥胖的体态大相径庭,居然没有落下半拍。
不过相比起何言笑的堂堂正正,他总要找地躲着避开,却也不敢跟得太近。
不消几刻的时间,“老蟹”几个起伏,刚轻微喘息着躲在半途,三人合抱的一株老树后面伺机而作。
乍闻一声雷厉炸响,把他藏身的巨木斩断,险些将他压在下面。只见其额上冷汗直冒,就地一滚身影一缩,灵活如硕鼠一般滚地而出。
饶是如此,这株巨木倒下。幸亏“老蟹”没有躲车跑直线,而是选择横着走,不然不死也得半残。
可“老蟹”非但没觉得安心,反而心头愈发沉重。
何言笑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武功,还有能无风断物,切金斩玉的利刃?
惊魂未定,介乎缅刀与苗刀间的“+3”新刀,却更令“老蟹”胆寒,往他匆忙躲闪的他脖子上,斩了过去。
猝不及防间,“老蟹”已经来不及躲闪。可他双眼凶狠一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