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柚白在听到电话那头其他人的声音,就隐约猜到了,徐宁桁是不是和谢延舟一起去参加他们那群人的聚会了,然后,她就听到了谢延舟的声音,他可能也喝酒了,开口就是冷斥和威胁。
她抿着唇线,盘腿坐着,就没说话。
包厢里其他人见兄弟们气氛尴尬凝滞,很自然地就开始批评闻柚白,对于他们来说,女人就只是玩物,哪里有兄弟感情重要?
“一个女人而已,别生气别生气。”
“宁桁,你是不是实验室待久了,很久没看到女人了,看到一个就很激动?闻柚白是长得很不错,比别的女的都好看,但也只是个女人嘛。”
“你高中被她骗了,现在又要被她骗吗?”有人嗤声,“你自己看看,她是什么样子的?她都跟了延舟多久了,男人不必要为个女人红脸,一起玩就完事了!”
闻柚白直接挂断了电话,耳不听为净,为了报复回去这群垃圾男,明天她也去找沈一喃她们一起骂他们。
还有人劝谢延舟:“延舟,反正你也不在乎闻柚白,不然就给徐天才呗?”
他们都笑了起来,都调侃他私生活风评烂。
但乔唐不这么觉得,他喝了口酒:“别胡说了,如果就谈过两个女人,就叫私生活混乱,那你们这些人已经腐烂到尸骨全无了,何况,延舟跟温岁,也就妹妹吧。”
“哟,你对妹妹可以亲亲抱抱?”那人讽刺。
谢延舟轮廓紧绷,瞳眸冰凉,深处的怒意一点点涌现,他穿上外套,往外面走,脚不小心踢到了酒瓶,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,声音尖锐刺耳。
徐宁桁也醉了,他难受得趴在沙发上,觉得耳朵吵得疼,他也想摔个酒瓶发泄。
谢延舟走的步伐又快又急,他一下喝了这么多酒,就算他酒量再好,这时候也是难受的,他走到车子旁,坐上驾驶座,眼前晕乎乎的。
侍者上来问他:“谢先生,我帮您喊个代驾?”
“不必。”他嗓音低哑。
侍者不放心,怎么敢让他开走车,便一直在旁边等着,谢延舟不耐烦地拿出手机,递给了侍者,让他拨打一个电话。
侍者看了眼,是拨给一个没有任何备注的号码,但是谢先生却记得住这人的电话,他小声地问:“对方怎么称呼呢?”
谢延舟压着火气:“你不用称呼她,就让她过来。”
侍者懂了。
闻柚白看到谢延舟的来电,因为他现在还有用,还是接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