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淡漠道:“谢延舟,怎么了?”
侍者说:“您好,谢总他喝醉了,无法开车,您这边方便过来接下他么?”
闻柚白直接道:“找代驾吧,你们那边应该有代驾服务吧,要是没有,你把具体地址发给我,我在手机上喊一个。”
她很清楚,那边怎么可能没有代驾服务,何况,按照这些服务业的超高标准,谢延舟喝醉了,他们也是不敢私自动他的手机,更不用说拿他手机打电话。
谢延舟听了,也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糊涂了,喝了太多酒,反倒让闻柚白看了笑话。
他拿过手机,语气凉凉:“闻柚白。”
“嗯?”
“过来接我。”他道。
闻柚白听得有些不舒服,问他:“外面下雪了,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谢延舟淡声道,“雪很漂亮。”
“雪地很滑,我技术不够。”闻柚白语气淡淡。
谢延舟笑了下:“是不够,还是不想?如果刚刚徐宁桁找你接他,你是不是就过来了?”
闻柚白只觉得他在发疯,他对徐宁桁的不喜,她是一直知道的,就算他隐藏得再好,但不管怎么样,她不想卷入他和徐宁桁的所谓男人争执。
她声音很轻:“你比徐宁桁大,还跟他计较。”
“是,我比你们大,他跟你同龄,你们同班很般配,是吧?”他声音比冬夜还冷,“马上过来接我。”
闻柚白讨厌他这样命令的语气:“很晚了,而且,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个女儿?我出去了,谁在家看着她?”
这句话让谢延舟清醒了几分。是啊,那边还有个女儿现在没人看管,闻柚白得照顾她。
他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,隐隐有些不耐烦:“把她送回谢家,自然就有人看顾了。”
闻柚白的心口一点点地凉了下去,她沉默了一会,只说:“谢延舟,她是个人,不是东西,她有权选择跟谁生活,而不是我们随意去安排。”
最后,还是会馆安排人送了谢延舟回去。
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,谢延舟一个人在车内坐了许久,他在醒酒,但没什么用处,胸口里的火焰越烧越旺盛,他总是浮现闻柚白亲了徐宁桁的画面,还有今晚,他们做了什么?他们之间浮现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……
闻柚白也还没睡,她就坐在客厅,私人停车场有一辆车子进来,她看到了提醒了,但许久谢延舟也没有上来。
她盯着电视节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