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昭估震惊:“可我也在跟着你啊!”
两人大眼瞪小眼,王八看绿豆,蒙头一棒把俩人唬懵了。
不远处传来脚步声,正是往这边走来的。直觉不妙,月昭估拉起污儿就走入近处的一扇门,万幸里面没人,两人舒了一口气。
月昭估压低声音问:“还没问你,刚刚是怎么回事?”
污儿也捏着嗓子答:“季公子让我替他去集训,我不愿意,他就强行要和我换衣服,幸好你来得巧,他要是把令牌给我了,我不去也得去了。”
“什么令牌?”
“今年招生,新生都要经过集训,要是不及格,得在等半年。我集训可厉害了……令牌啊,表示身份的东西。”提到令牌,污儿的眼珠子亮了亮。
月昭估正想着令牌是什么东西,手无意中碰到了腰带,仔细一摸,那里不知何时挂上了一块令牌。她顺手拿出来,问:“不会是这个吧?”
污儿瞪大眼睛,轻手轻脚的接过来,借着屋里昏暗的光,仔细翻弄两下,诧异道:“你这个可以啊,不简单!你原来是新来的,叫月昭估啊?我叫污儿,老生了,可以带你。”
污儿双手把令牌给她递回去。
月昭估接回,凑着光线也看了看,却没看出什么不同。“哪里有我名字?”
污儿道:“你把手覆盖在上面,看手心的位置,就看见了。”
月昭估照做,把圆润的令牌捏在手心,手心朝下,朝手背看去,果然——
一道明亮的金光在她眼皮子底下折射出去,只有月昭估看见那道金光了,正是金手指和令牌在互相感应。
金色包裹中,亮闪闪的令牌带着闪瞎人眼的光芒,往上浮,虚影穿透手背,立在月昭估眼前,上面赫然写着:月昭估,百舸七百年卒。
月昭估额头上黑线直冒,“有必要把死期写的这么清楚吗?”
月昭估嫌恶的目光带着利刺,朝金手指射去,令牌的金光骤褪,而从始至终污儿都没察觉到异样。
“哦,这个呀,死期只有外来者会写上,我们本土的都是活人,只有外来的魂魄会来我们世界借生。”
“借生?”
“就是做一段时间活人,时间到了就会被遣送回去。”
“遣送……?”正要问出来,月昭估却忽然止住,暗沉的眼神如泥土中迸发的芽尖,凹凸且扎眼。月昭估再次朝金手指投以警告的目光。
金手指张得像南瓜子一样大的嘴咻地闭拢,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