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也不敢发出来。悻悻的把眼睛鼻子嘴一股脑全缩了回去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遣送回空间站嘛。一想就想明白了。
月昭估突然把手搁在污儿脸上,“你刚刚说你叫什么?”
眼中风云如天色骤变,月昭估毫不留情的把污儿的脖子抵在门上。
她可不想救一个将来会讨厌的人。
污儿杏仁一般的眼睛里有一汪池水,荡来荡去,好不可怜。羊脂白玉一般的脸蛋憋气憋得红透了。
污儿喉咙被扼住,气息不顺,想求饶也发不出声儿,她不明白月昭估为什么突然朝她发火,原本还挣扎了一会,挣脱不开,又想起刚刚月昭估帮过她。
污儿想,月昭估不会真的杀了她的。
月昭估的确在她没气前松手了,但不是因为心软,而是……
“里面有人吗?是谁啊!关什么门?!”
男声显得粗犷又霸道,还带着一点急促。
门外稍远一点的位置,一群人三三两两的跟着附和:“就是,关什么门?像个娘们儿似的,谁没见过谁的啊?”
“刚洗完澡不热吗?关门是害羞吗?你就算在蹲大,我们也不介意啊!搞什么?”
“你们在我们后面来,都憋成这样了,我几个可是在你们前面来的,肚子早就雄赳赳,气昂昂了!憋死我了!”
门外站着第一个出头的男人,他大腹便便,看起来很不好惹,而且他憋得最难受。此刻他正愤怒的拍着门板。
被按在门内侧的污儿被震得一颠一颠的,心脏吓得怦怦跳,她真担心门板就这样松掉了。
月昭估指了指门口,朝污儿比了个口型:“抵住!”
门栓早在两人刚进屋时杵上了,此时让污儿抵在门上只是为了平衡门所受到的推力,防止门板受力不平衡而被拍穿。
污儿讷讷的点头,月昭估看了她一眼,就往屋内走去。
原来她们一开始没发现异样,是因为这里摆着一块偌大的,不透光的屏风,屏风像一堵墙,使得她当时匆匆一眼看过去,竟错以为屋子里空间就那么小。
屏风后面宽敞得像一个庭院,一个个茅坑错落有致的林立着,还有个地方挂着布帘子,布帘子的另一边,放着各式各样的恭桶,以及水盆,布巾。
随便扫了一眼,知道情况后,月昭估往回走,原来那处遮天蔽日的屏风后面,摆放着洁净的手纸,也很整齐。
尽管是个茅房,但无一处不透露出这里的秩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