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时间,抱以歉意地说,“一个钟头了,我们的谈话该结束了。”他动身离开包间时,说,“我已经交代下面的人了,如果一个钟头后我能安然无恙的走出酒楼,何苒苒自然会平安无事的回到你身旁。”说完,他阴笑说,“本来,郝局长的意思是老猫身旁所有的核心成员一个不留,我瞒着郝处长不处理何苒苒完全是看在汪老板的颜面。”
鹰隼果然不食言,释放了何苒苒。
“真没想到,郝处长派来的人竟然是他。”何苒苒脸色很差,嘟囔着埋怨说。
“你认识鹰隼?”汪直铭问她,“你们之前结下了梁子?”
“我对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没有一点好感。”何苒苒撇着脸色,一字不落的说出了他劣迹斑斑的行迹,“他原本在军统行动三处航检科担任科长,但航检科算不上重要部门,所以,他在军统三处没有话语权,因此他一直觊觎老师行动科的位子,为此,他多次在三处会议上公开质疑老师制定的行动部署,即便受到郝处长的批评也不知收敛,因此,他和老师的梁子结得很深。”何苒苒苦笑着说,“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,此次侥幸当了上海站长,肯定会报复我们这帮由老师一手栽培和提拔的人。”
“你太过于杞人忧天了,在上海公报私仇对鹰隼没有一点儿好处的。”汪直铭说,“他此次来上海无非是为了两件事,第一件是为了保住军统在上海经营多年的情报网;第二件便是继续完成何叔未完成的任务,暗杀何叔身旁的人也是军统上层担心在你们之中出现第二个方墨林,并非他本意,而且,这次他非但没有杀了你而且瞒着重庆方面放了你,我想,他是在向我们表达合作的意向和诚意。”他接着说,“不瞒你说,我和鹰隼刚才在龙凤酒楼碰了一面,对他的性格有粗俗判断,他是精明的人,不会不懂因为公报私仇而误了大事继而影响他的仕途,而且弄不好他会被送往军事处。”
“在我认知中,他可没什么大局观。”何苒苒嘟囔着说。
汪直铭并没有把她的这个关键信息挂在心上,而是单纯的误会何苒苒只是在倾泻吐槽心中的不满。他用心良苦地劝说;“不论鹰隼和你们有什么矛盾,眼下却不是翻旧账的时候。”
“我不想也没有能力去翻鹰隼的旧账,只是单纯的不相信他,我怕我们会成为鹰隼仕途道路上的踏脚石和牺牲品。再者,你已经为领事馆办事,有机会接触核心机密,鹰隼似乎成了可有可无的累赘,我们没有必要冒着风险和他合作。”
“你错了,我们需要鹰隼的加入。”看着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