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累赘赘的,她一边走,一边火大。
拐出王府街不远,正看见一家饭馆,她径直就拐了进去。
“小二,帮我找个人,把这些东西送到横街祥瑞药铺。再来碗细面。”
有银子好办事,那小二笑得格外殷勤。“姑娘放心,我一准给您找个稳当的。姑娘,我们面馆还备有各式小菜,就在楼上拐角,您去选选?”
“好啊!你们生意做的很挺到位嘛!只是怎么没几个人啊?”
“姑娘,现在不是饭点儿,等饭点儿啊,您想进都进不来呢!”
她也没在意,悠悠达达上了二楼。
刚转过楼梯,后颈猛地一痛,整个人便没了意识。
多福领着人,走出很远,也没追上。他心想着不应该,便把人分散开。
可家里、铺面都没有,折腾到下午也没见着人,他才彻底慌了。
元展寻得了消息就把人手都撒了出去。可那么多训练有素的暗卫找到掌灯竟连半点线索都没找到。
他眸光阴寒,白脸愈发透明得像一块冰。
“元右,你去找一趟大皇子。元左,你带人从四门出城,以往万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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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吉急匆匆赶去东平郡主卧室。
“阿娘,韦家那丫头不见了,您是不是知情?”
“放肆!”
他立刻心里有了底。
“阿娘,她倒是没什么,但好歹是勋国公嫡女。现在边关吃紧,勋国公又曾赫赫战功,在百姓中极有声望。他遇刺本就引得议论纷纷了。若她再出事,百姓会怎么想?到时怕是连陛下也得掂量掂量了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我还动不得她了?”
“阿娘,您不就是不喜欢她打阿寻的主意嘛!但其实她也没做什么不是?”
“她还想做什么?两年前闹得沸沸扬扬,现在又大白天找到定王府。短短几次见面,就把阿寻弄得神神叨叨的。
阿寻还自以为瞒天过海,跟我耍心眼,明里暗里假装不在意。
可他要是不在意,赏花宴能主动罚她?
他要是不在意派那么多人盯着勋国公府还能让温冠玉跑了?”
“阿娘,他这么做不也正说明他在乎您的感受吗?”
“自从他见了那丫头开始,你知道他做了多少让我伤心的事吗?除了苦荷,别院那几个人就没一个善终的。还有头几天,那两个暗卫,温冠玉就真那么能耐?你知道这些天,我损失了多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