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吗?”
“阿娘,要这么说,您才更不能动手了。您真动了手,不是逼着阿寻恨您吗?”
“他敢,就为了这么个丫头?”
“阿娘,您这么做都是为了阿寻,怕他真被这丫头解了毒,那隐毒发出来,反而害了他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阿娘,这事谁都知道!就您还瞒着!
您听我说。反正人也抓来了,您就关她一夜,小惩大诫,再警告警告,放了吧。这样,既让阿寻知道您在意他,宁愿一次次做恶人,又让阿寻承您不动她的情。两全齐美,岂不是好?”
“我咽不下这口气!我好好养大的孩子,因为她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东西,万一被她——”
“阿娘,不会的。阿寻您还不了解,谁轻谁重他分得清。要我说,他最多最多就是一时新鲜。赶明儿,您把那些好的招进来,日日在他眼前晃一晃,再把那丫头嫁出去。他自然也就淡了。何况,还有我看着呢!”
宇文吉好说歹说,东平郡主终于有了松动的意思。
偏这时苦荷急匆匆进来:“郡主,后院走水了。”
“传令下去,都别慌,所有人在原位戒备。我倒要看看到底什么人敢闯我郡主府。”
“有刺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