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毒药就死了。不然,你若害我长个疤瘌、起个痘,我就给所有和你有关的人天天喂毒药,我保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带重样的。”
树上的人以为她走远了,忍不住哎呦一声,正好被她的顺风耳听得真真的。她紧张的不行。好在去找药的时候,那人跟了来,她才松了一口气。总算她那些话没白说。
回来的路上,她看到一棵犇精神的树,兴奋的不得了,割了一大捧树皮。
可刚拐进后院,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没想到,和她一样对毒不那么敏感的人还真不少,这么一会儿,树上就又多了两道呼吸声,这还不算她身后的那个。
但那些人始终没动,呼吸也那么匀称,她就知道,他们一定也中了毒,只不过没发作的那么厉害而已。只要想指着她解毒,就好办了。
她像模像样地把从药房拿来的药,都倒在砂锅里,架在火上熬。又故作发愁地发了几秒呆,才蹭地站起来。
“药还得熬一会儿,还是先试红树皮吧!这红树皮应该能抵御这些毒,不然别的树都蔫了,怎么就它支棱呢?”
她说着,拿了一块红树皮在他脸上胡乱抹了一把。反正她树皮多,抹完了就随手就一扔,又捡起一块在他身上乱蹭。
那块树皮,半空就被人接了去,她就像是一点没注意到一样。
“果然行啊!能扎进去了!”她兴奋地叫一句,便开始飞快地给他针灸。先是保住心脉,然后便开始疏通,等浑身都扎满了,她也累得满头大汗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她明显听出一人呼吸越来越急促,最后嘎地一声,从树上掉下来,嘭地一声。
“哎呦——”她假装吓了一跳。“这人怎么死在树上,这死了还又摔下来,真是太可怜了。你看看,都是你造的孽!”
她借机就在他胸前狠拍了两下。他直接就吐了一口黑血。
树上那人气息乱了一下,终于没动。倒是她身后的人一下子窜出来。
“别过来!”她尖叫一声,把匕首握在胸前,战战兢兢的。“你也中毒了吧!我正想法子解毒!你要是杀了我,可真没希望了。你看他,刚刚连针都还扎不进去,这会儿已经吐黑血了!你就不想试试?不想活吗?还是你想和那些人死的一样惨?”
那人握着刀,拿不定主意,眼睛不自觉就飘向一边的树。
“要不要我给你也试试针灸?先保住心脉,然后一会儿那药给你也留喝一碗。他要是喝了药见好,你不就也能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