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问我啊,太子的确是有疏漏,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老三往死里咬太子未必是件好事,还是当初那个做法,他这样咬着太子,咱们那位父皇心里可会舒坦?”
慕容翊忻倒也是看得透彻,说到底太子与李家不过是姻亲之故,而且还不是正经姻亲,说的难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也不为过,说到底那家的儿子在京城的名声也不怎么样,这等混世魔王的会惹出事来也是迟早的。
太子倒是无端受了牵连,原本不是什么大事。
可如今三皇子却像得了稀世珍宝一样,死命咬着脆弱能把人咬倒,倒也就罢了,偏偏太子哪里是他这么轻易就能达到目的的人,只偏偏一个嫡庶之别,就卡死在这儿了。
太子与他们这些人的身份原本就天差地别,他是嫡子,又是长子,宗法制条件下,名正言顺的第一位继承人嫡长子,若不是真的犯下滔天大罪,皇帝是绝不会动了废太子的心思,否则别说祖宗那里交代不过便是言官宗亲,却不知该怎么交代了。
三皇子想要当楚军甚至想当皇帝,这天下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,除非他们这一箩筐皇子都死光了。
外头的滴漏滴答滴答的响着,清冷的水声,就像是他们如今在讨论的事情,说来简单实则残酷,一言一语之下,不知又是多少的人命了。
一边是清冷的滴漏,一边的小炉子上,炭火上,正煨着一壶茶,
“我也这样想,太子即便是有疏漏,老三也不该这样往死里咬着他,如今看着太子是略逊一筹,老三是略占上风,可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,就老三那个脑子也就只配仅仅打仗的份。”
慕容翊轩眼里看来老三是有些谋略,可他的谋略实在是太过明显,明显到令人根本就高兴不起来。
不过若说要打仗,那也不是个容易活,把这么一个身娇肉贵的皇子放到边关那可不得行,只看当初让他去江南的结果就知道了,还不是被骂的狗血淋头,灰溜溜的回来?
“也可别,老三可不想打仗,在他眼里打仗那是你干的活,再说了他就算当初抢西山大营的兵权抢的这么厉害,你要真的让他上去带兵打仗,那临阵脱逃的肯定是他。”
慕容翊忻听了这话,不知是太过搞笑还是太过惊悚,惊得他连连摆手连到此事不可行,就老三那个脑子让他去打仗,十万大军不给他败光了,他就不是老三。
“老三那个脑子说他有脑子吧,是真的有脑子,可是也不想想我这位三哥,他那点脑子都变成野心挂在脸上了,就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