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造反两个字写在脑门上,你说这种人父皇会喜欢他吗?”
慕容翊忻反正觉得这事儿有点悬,任何一个皇子就算再有才,那也得收拢锋芒,更何况是像他这样,就差把造反两个字刻脑门上,那皇帝哪里会喜欢,这要是玩大了都不用别人收拾,皇帝自个儿就把他给收拾了。
“我发现你最近对老三的评价越来越突出了啊,以前都不敢如此这般的评论他,怎么你如今在我这越发胆大,老三老三的什么都敢往外说。”慕容翊轩趁着那壶茶滚沸冒出来的一瞬间,将茶壶提起,给慕容翊忻倒茶。
“这不是你在问我吗?在你这儿当然是能说什么说什么,要不然你找我干什么,你不如去找老三,你要听好听话,他可比我会奉承多了。”慕容翊忻眉头一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慕容翊轩有些无奈的看着他,什么时候连老五都变得这般无赖起来,真是让人伤脑筋。
慕容翊忻摊了摊手。
兄弟俩虽说嘴皮子上谁也不服谁,可到底关于太子的这件事上,两个人的想法都是一致,这两个人都没有要争夺太子之位的意思,因此就像是站在局外的旁观者。
这件事情虽然说牵扯到了太子,可毕竟不是太子本人的过世,那得转一个弯才转得到,与太子有所牵连的,也不过就是,男女姻亲罢了。
“当初那件事闹得如此之大,那可真是太子自己私德不修,最后的结果如何,皇帝还不是只处罚了太子三师,太子一点事都没有。
更何况他这么长时间,都有意识的夹着尾巴做人,父皇又新派了好几件差事给他,三哥那个地方虽然一时得意可到底实在也是叫父皇瞧见了他的野心。”
“所以哪怕他和太子在我这儿抢的死去活来,在父皇那儿也不过就是一桩小事罢了。”
慕容翊轩很清楚自己的地位,皇帝之所以不将西山大营交给他们俩当中的其中一方,就是因为怕西山大营的存在,导致他们两方势力不均衡,原本西山大营,应该是天子亲掌的近卫,可如今却成为了皇帝制衡太子和三皇子的一个工具。
这就是天子的制衡之道,他可以谁都不偏心,可到底使一点小手段就能让几方势力争的死去活来,他却偏偏坐壁上观。
眼瞧着党争激烈,可皇帝照样能够在这种激烈的不平衡中找到一种平衡,
慕容翊忻将茶水一饮而尽,接着道:“他跟你抢西山大营,因为有太子的介入还可以理解成是储君有这个必须是你的存在,令他不安,父皇无论如何都会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