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希音喝的茶水里,也有压制心疾的草药,有些意外:“为何我与你相识这么久,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?”
“寻常时候我也不会这么起伏,往日都是虚情假意,哪有这个厉害?”
不知为何,听了这话,宴轻歌忽然觉得,残忍的那个人好像是自己才是。
如此一想,她的心绪倒也是平静下来,李希音见了她的样子,问道:“大小姐今日情绪起伏如此,方才的眼神如此,可是对摄政王动了深情?”
“什么?”
“若不是动了深情,便是杀人放火都是无所谓的,却不想您这样激烈,可见是动了真情,才会如此这般。”
乍然被说破心事,宴轻歌的心中还有些郁闷:“你倒是知道。”
李希音苦笑道:“我这一生虽然还没遇见一个对我真心的人,可在教坊那些年,什么人没见过?都怪我,早知道,便不虞大小姐说这事了。”
“我倒也不是怪你。”听她这么说,宴轻歌有些难受:“你已然提醒过我了,是我自己要听的,与你有什么干系?”
“其实细想想,我知道当初是他的时候,居然还有一丝庆幸,我一直因为当年的事情而对他抱有愧疚,你这样一说,我倒是忽然释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