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焚烧与煎熬中得以暂时解脱,获得些许喘息,就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时候那样。前进无法,后退不得,待在原地备受煎熬。所以他免不了要逃了。工作接的更多了,他也更忙碌了。不仅做客户的工作,还开始亲自做起了案子,日日熬到很晚,甚至通宵。求的是疲惫到极点,倒头就睡,没有精力想到其它。
内外夹击之下,他果然生病了,就像他那些地下迷妹们所担心的那样。病是由一场夜里两三点的大风引起的,很快变成感冒,再演变成高烧。他不肯休息在家,坚持到所里上班,好像忽然之间敬业到了极点,其实只是在逃避。但是他很快烧的迷迷糊糊,逐渐不省人事。
智诚显然已经习惯了三不五时将律师送到医院急救的事情。好在他问题不大,就是重感冒又不肯休息。人事部见风使舵,赶紧发了篇宣传通稿,什么合伙人带病熬夜通宵加班做案子,敬业精神实乃智诚服务精神之写照。
一场病养好,他清减了许多,倒是看着少了许多世故和浮华。情绪和内火似乎也随着这场病烧走了,人似乎也轻松了许多。
静下心来的时候,不由想到父亲对自己讲过的那番钓鱼的经验来。
不管父亲对自己这桩心事是否知情,那番话倒是有几分道理。一味作姜太公,强调尊重和民主,强调绝对的平等自愿,也许并非是明智的。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精髓,也许就在这拉拉扯扯之中。一拉一扯,都是使力,只不过劲巧而已。都不拉扯,等着对方走近,最终难免走散变成陌生人。
由此他想到,如果喜欢一个人,那就是要想法设法和她在一起。也许一个人会有成千上万个合适的匹配对象,没准他和她也是匹配的,又没准,他比她现在的恋爱对象更适合她也说不定。如果没有开始,这一切的可能性都不会显现,他也只好如现在一般原地踏步,没有任何转机,而她只会成为他生命中那匆匆流逝的过客。
虽然如此,可是又该怎么办呢。难道去强抢吗。他暗自祈祷,若是有缘,请务必给他机会,他会行动,竭尽所能,成全自己,也给她新的选择和希望。
这一天他接到了一个电话。是卢婧打过来的,他接起来:
“卢婧。”
“顾律师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是这样的,有件事想麻烦你。”
“嗯。”
“就是我两个孩子吧。庆生走了这许久,俩孩子都见不着爸爸。女儿还好,儿子懂事了,好像知道什么了。我跟他说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