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奇怪恶心,他也浑不在意,只是眼中含着怒气。
沈云竹并没报什么希望,谁知道药膏抹上伤口没多久,竟起了缓解的作用。
她眼睛微微睁大,道:“这是什么药膏,竟然对我起了作用。”
“不知道,那位大师只说我会用得上。”顾北凛暗暗佩服。
大师就是大师,果然不一样,算得挺准。
重要的是,这是大师在他前世之时赠给他的,只说此药对他的妻子有用。
他当时不屑一顾,毕竟他那会儿已经二十余岁,人还在打光棍。
沈云竹又是惊奇:“那位大师也太神奇了,不知我能不能见一见?”
“他常年在外云游四海,上次回来盛京,已经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。”顾北凛说道。
看到腿上的灼伤逐渐痊愈,沈云竹心里越发觉得可惜。
她好转过来,顾北凛显然也松了口气,面色稍霁。
他忽的又是蹙眉,问道:“你莫非是嫌着岁月漫长太无聊,所以才想着来戏耍我?”
“我没那么无聊!”沈云竹受不了这种冤枉,小脸认真无比,“我们人参精跟你们不大一样,我们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,所以不能随便对人交付真心。”
顾北凛闻言,心情颇好,扬了扬眉毛:“你们还讲究个一夫一妻呢。”
“那当然,毕竟我们的精气都是纯净无比的,如若受到污染,我们救活不成了,所以也需要伴侣一心一意,不能有半点背叛。”
“那挺好。”顾北凛点头。
他要的便是这样。
沈云竹不知道他听明白了没,干脆挑明了说:“我喜欢王爷,若王爷不介意我的身份,我能与携手一生,同生共死,但我只有一个要求,便是王爷不能纳妾,也不能与别的女子发生半点关系。若王爷办不到,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的好。”
顾北凛坐在她身侧,伸手揽住她的腰肢,将她带向自己。
“我本就不是随便之人,又怎会纳妾?”他轻声道,“我知道现在说的保证没什么用,可我想你与我赌一把,用一辈子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沈云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俊美精致,神色与以前大不一样,没有半点戏谑和玩味,眼底尽是认真。
她心底泛起了甜蜜,如同潭底清泉似的涌了出来。
“好啊。”沈云竹眉眼亮亮的,嘴角弧度刚好,“我愿意赌这一把。”
顾北凛凤眸晦暗,喉结滚了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