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,写下火神咒与固阳咒,递给沙曼。
“雪女能冻结人的肉身和灵魂,一旦她开始肆虐,两张符咒能保你平安。”
“谢了。”
“还有,张春生一帮人是十恶不赦的歹徒,已经盯准了今夜要对你下手,你务必小心!”
“就他们这群酒囊饭袋?”
沙曼鄙夷的道:“别说他们只有九个人,就是来九十个,最多也就解决一下我的温饱问题。”
“如果你不方便出手,我可以把这群家伙给解决掉。”
“别,我留着他们有大用……”
昨天折腾得太久,沙曼又守着我一个晚上没睡,事情结束以后,她就缩在被窝里憨然睡去。
忽然,我忽的听见楼下一声急喊,“快叫医生,救人啊!”
与此同时,一股阴煞之气自楼下传来,其中有些属于雪女的气息,但又不全是。
我下到一楼时,刚好碰见正出门的陆鹤鸣。
陆鹤鸣嘿嘿一笑,“兄弟,昨晚睡得咋样,富婆有没有给你赏钱?”
“楼下出事了!”
我沉声撂下一句,便与陆鹤鸣一同,急匆匆来到院落。
院子里,给杂物间的门大敞着,同样敞开的还有装着姚婉儿尸体的棺椁。
两个小矬子费力的爬进棺材,从里头拖出被冻得僵硬的张春生,被称作二爷的干瘦老头,正用雪团搓张春生的脸。
宾馆老板龙哥似乎刚从被窝钻出,这会儿提溜着皮裤正束腰带,“又特么闹腾什么呢?”
二爷哭丧着老脸,“老板,快去请医生吧,我这侄子快不行了。”
龙哥挠了挠光头,“行吧,我替你们去跑一趟。你先抬着这小子去锅炉房暖和。”
“多谢!”
锅炉房里约莫有四十几度的高温,张春生脸色铁青像冰棍似的躺着,呼吸心跳微弱,仍不见苏醒。
老叟低声下气的道:“两位小兄弟,能不能请你们拿两床棉被来。”
我随手扯下锅炉房旁边,用来铺着炭的油毡,扔在张春生的身上,漠然声道:“他元阳尚存,一息蛰伏体内,暂时死不了。”
老头将我从头到脚端详了个遍,拱手恭敬道:“老夫郑泰,求这位先生救我侄子性命,无论要多少钱,您说个数。”
“就你他娘的敢自称正太?我特么还小鲜肉呢!”陆鹤鸣鄙夷回道。
郑泰老脸黑沉,“伧夫走卒,言语粗鄙至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