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被打开。
自称黄三叶的中年人笑着走进来,关好门后便笑着抱拳,轻声道:“三叶于樱江等候公子多年了。”
刘景浊抱拳回礼,疑惑道:“等我?前辈莫不是认错人了?”
哪知道这位不知境界高低的中年人,忽的单膝跪地,递出一枚漆黑令牌之后,抱拳沉声道:“这枚令牌,前阁主亲手所铸。”
刘景浊喉咙干涩,紧紧攥着那枚刻着一个黄字的漆黑令牌,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,过了许久,这才沙哑道:“你与钉在天门那位前辈一样,是清溪阁故人?”
黄三叶沉声道:“不光如此,公子可能不知道,青椋山山主也是,公子的佩剑,是前主人与刘先生留给你的。天门受苦的那位,是地字石耐寒,青椋山主是天字虞长风,我是黄字黄三叶。”
刘景浊赶忙搀扶起黄三叶,“赶快起身,你是我家中前辈,怎可行此大礼。”
可黄三叶怎么都不起来,只是颤抖着身子,哽咽道:“百年前刘先生为护我,把我一剑打沉江底,二十四年前封印解除,我这才出来。虞长风来找过我,说前主人有令,让我在这里等公子,连老虞被害时,我都没能帮手!”
刘景浊差点儿没忍住泪水,硬生生拽起黄三叶,沉声道:“三叶叔,师傅跟青椋山都是为了护我。当年我干爹干娘拉着我封禅五岳四渎,等我回去之后,青椋山就只剩下一棵梅树了!”
顿了顿,刘景浊终究没忍住,哽咽了起来。
“玄字金柏叔撑着一口气,等我到归墟之后亲手把那方印章交给我了,然后拖着残躯战死海上!我师傅跟耐寒叔一个已经没了,另外一个到现在还在玉京天受苦,当年我娘亲的旧部,是不是就剩下你一个了?”
黄三叶擦了擦眼泪,轻声道:“公子莫哭,我们即便死,也是死得其所。况且清溪阁故人,九洲皆还有。当年老虞跟我说了,但具体位置没有透露,说这些都得是公子自行去找寻的。他说有的人已经厌倦了,所以公子即便知道是谁,到时候也不要强求。”
刘景浊点点头,“放心,不会的。”
两人这才落座,刘景浊询问道:“三叶叔知不知道青椋山是何人所灭,我爹娘之死,除了天外四洲有人从中作梗外,还有谁?”
黄三叶沉声道:“前主人与刘先生树敌太多,我又被关了近百年,其中之事确实不太清楚。但青椋山被灭一事,八成有玥谷参与,即便他们没有出手,定然也知道其中不少内幕。我行船樱江,这些年来没少拉拢拜入玥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