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成霸主之势,有了与我晋国分庭抗礼的国势。”
“吴国有如此雄主,对于我晋国而言,实为大患!”
顿了一下,赵鞅沉声道:“国君,而今吴侯诸子尽皆年少,主少国疑也。”
“吴侯若死于洛邑,则吴国必然生乱,即便不乱,恐怕也会国势衰退,丧失与我晋国相抗衡的国力。”
听到这话,晋侯姬午瞠目结舌的道:“赵上卿,你……你是让寡人派刺客去行刺吴侯?”
“正是。”
赵鞅眯着眼睛道:“国君,这对于我晋国而言,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。”
“吴侯若薨,吴国的势力必将退出中原,再无同晋国一较长短之力。”
姬午微微颔首道:“赵上卿,你说的这些,寡人都知晓。”
“然,寡人听闻吴侯之勇武,冠绝天下,再加上他身边的精兵强将不可计数,这刺客怕是近不了他的身,就已经被乱刃分尸。”
闻言,赵鞅轻笑一声道:“国君勿忧。臣有一人,可取信于吴侯,而后近其身,杀其人也。”
“是何人?”
“专毅、要离。”
“这……”
晋侯姬午颇为诧异的道:“赵上卿,这不是两个人吗?”
难道赵鞅以为姬午不识数?
赵鞅摇摇头道:“死人,可算刺客乎?”
“何意?”
“专毅,乃昔日刺杀吴子僚的专诸之子,仇恨庆忌。”
赵鞅澹澹的道:“至于要离不必赘言,其人反复无常,应是吴侯最痛恨,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之人。”
“若专毅以要离这首级,取信于吴侯,趁吴侯不备,岂不能杀之?一击必杀?”
“妙!”
姬午鼓掌道:“妙哉!赵上卿,不知这要离、专毅何在?”
“就在外边。”
“请进来!”
“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