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虽然也难受,但比昨儿个稍稍有所缓解,看来她们说的都是真的,一回生二回熟,不适的感觉会慢慢的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陌生而奇异的感知。
弘昼带着她神游云霄,上天入海,以致于她时而觉得自个儿在飞翔,时而觉得自己快要溺亡。
今晚的弘昼没能把控住,连要了她两回,她的反应也有明显的转变,不似昨儿个那般痛苦,他想着她已经感受到愉悦,对他的态度也应该会有改变吧?
然而一切归于平静后,她仍是不愿让他搂抱,翻身便睡,连句话都不愿跟他多说。
但看她睡得那么熟,他又不忍去打搅她,抬指轻捋着她那散于枕侧的青丝,微卷的墨发一转又一转的在他指节间缠绕。
看着咏舒的睡颜,弘昼暗自琢磨着,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?说她矜持吧!她却敢大胆的跟他讨论一些悄密之事,在帐中似乎也很放得开,并不是很拘谨。
但若说她动了情念吧!一结束她便眼神清明,与他保持距离,仿佛才刚的一切温情都不存在一般。
当真是个奇怪的女人!
虽说弘昼对她有兴致,但也不会忘记后院的其他的女人,依旧会抽空去陪伴她们。
对此咏舒并不吃醋,只因她早已摆正了自己的位置,没有奢望,也就不会失望。
每日清晨她都照例去往后花园,照料她的花。那株果汁阳台再一次开花了,咏舒暗赞果汁不愧是开花机器,复花极快。她将盛开的一部分花枝修剪,装于竹篮之中,剩余的几朵尚未打开的花苞仍留在枝头。
而后她将花瓣带回宁昭院,交由月禾放于簸箕中晒干,再盛放于罐中,便可用来泡花茶。
算来做福晋还真不是件轻松的活儿,既得应对弘昼,还得应对其他的侍妾们。
因着咏舒不喜欢热闹,是以她不许侍妾们每日都来请安,但女人一多,便容易生是非,或为斗嘴,或为其他小事,需要福晋做主。
于是咏舒规定:每月初一十五,所有侍妾皆来请安。平时若无要事,可以不来,有事需处理的,则等着初五、初十,二十,二十五这几天来上报。
云柔本就对这位福晋不服气,不到万不得已,她是不愿去宁昭院的。曼容看得出福晋喜静,不会刻意去打搅。
白格格最喜欢凑热闹,没事儿就往宁昭院跑。上回在后花园里,咏舒还揶揄过她,她也不计较,依旧隔三差五的来宁昭院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不仅如此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