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爱占小便宜,瞧见此处有什么好东西,总想顺一些。
今儿个她来宁昭院时,瞧见星彩正在将晒干的花茶分装入罐,白格格想起福晋似乎很在乎她种的花,不由想到了某种可能,
“福晋您最近的气色越来越好,估摸着是这花茶的功效吧?”
此事咏舒暂时不愿让人知晓,随口笑打岔,“花茶能有什么功效?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!主要还是吃药调理,保持愉悦心境,这气色自然也就好了。”
她越是否认,白格格越是对这花茶感兴趣,“妾身也很喜欢喝花茶,福晋可否赏我一些?”
这花这么珍贵,咏舒也是等了许久的,她哪里舍得随手分给旁人?尤其是白格格这种两面三刀之人,咏舒更不会与她分享,直白拒绝,
“上一株花被人剪了,这株开得不多,我这儿也没存货,送不了人,往后再说吧!”
白格格仍不死心,对那花茶越发好奇,“送不成便罢,那妾身尝一尝总是可以的吧?”
她一再请求,咏舒没奈何,只能吩咐让月禾给她泡一盏花茶。
月禾将茶奉上后,白格格端起茶盏,轻拨茶汤,细细嗅了嗅,笑赞道:“福晋,这花茶有种淡淡的果香味呢!真好闻!”
说话间,白格格轻呷了一口,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只觉这花茶入喉之时有种奇特的感觉,像是有股暖流,流窜至四肢百骸,直冲天灵盖!
她喝过许多花茶,从未有过这种感觉,难道福晋的花茶真的不一般?
咏舒暗自思量着,这花茶需要多喝几回才能见效,白格格只喝了一次,想必感觉不出什么吧?
贪心的白格格将这盏茶一饮而下,还又让月禾添了一杯,直至坐不住想去登东时,她才起身告辞。
待她走后,咏舒长叹一声,暗叹自个儿终于解脱了!
这个白格格忒没眼色,居然打她花茶的主意,看来往后她的花茶都得藏起来,不能轻易让人瞧见。
这本是桩小事,咏舒并非太在意,孰料晌午正在用膳时,星彩气喘吁吁的进门来报,
“福晋,出事了!白格格她突然浑身起红疹,大夫说她可能碰了有毒之物,现在她一口咬定是咱们的花茶有问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