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仪的姑娘伺候他。自那之后,他便将心留在了花楼里。”
“朱掌柜不管吗?”
“管?他怎么管?”朱炳坤道:“他自己还是那般货色呢,有什么资格去管教自己的儿子。”
朱炳坤看着被倒吊起来的朱夫人:“这个女人,头胎生了个不健全的儿子,一直被人诟病。二胎好不容易生了个囫囵的,没毛病的,可不当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疼嘛。”
“人之常情,做母亲的,都会对孩子寄予厚望。”
“的确是寄予厚望,否则也不能那么宠着。可惜啊,这惯子如杀子,一旦宠爱过度,只能把他变成个废物。”朱炳坤轻哼一声:“你们知道她娇惯自己的儿子到什么程度吗?只要是她儿子喜欢的,她统统给接回家来。在她看来,只要不是接进家来当二少奶奶的,甭管什么货色都可以。”
“你们刚刚问我,说姓朱的不管吗?他倒是想管,可那女人也得允许他管啊。”朱炳坤捏着鼻子:“你们知道外头那些关于我不行的传言是怎么来的吗?是这个女人故意放出来的。理由嘛,当然是为了给她亲生小儿子遮丑。她觉得我是残废,多残一点儿,跟少残一点儿没啥影响。小儿子不同,是她在朱家的希望,她一定要保护的好好的,要他以特别完美的形象接任朱家的管事。可这小子,早被那些女人给掏空了,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。”
朱炳坤看着自己的手:“若非知道他没用,我也不会任由他活到朱家覆灭的这天。我要让他亲眼看着,看着我是怎么摧毁整个朱家的,是怎么将姓朱的从我外祖父,从我母亲手中夺走的东西一一给要回来的。”
朱炳坤深一脚,浅一脚地在屋子里走动着:“这么精彩的时刻,总要有个见证人不是嘛。如果这个见证者还是他们的儿子,简直比外头梨园里唱得戏还要好看。”
“冯西河是怎么死的?”
“被尿罐儿砸死的,这个沈队长最清楚了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他是被砸死的,但我要问的,是他怎么被砸死的。”
“很简单!”朱炳坤摆了个从上往下丢的动作:“就这么啪唧一声,他就死了,干脆地很。”
“他为什么没有躲闪?”
“因为我给他下了命令。”朱炳坤打了个响指:“一种西洋人的方法,他们管这个方法叫催眠。为了增加效果,我又加了点儿咱们老祖宗的方法,以确保冯西河会在那个时间,出现在那个地点,然后……”
朱炳坤做了个脑袋开花的姿势“然后他就再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