吼!
令候孤焦急地扶着自己的主榻侧方扶手站起身:“这怎么了?快!快去叫医官!”
萧贯贤努力地咬着牙并试图站起身:“没事儿父王,我没事儿!”
管家上前欲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身子,可萧贯贤依旧逞强:“不,不用扶我,我没事儿。”说着,硬撑着站起身。
“大少爷,真不用扶?这,这能行吗?”
结果,虽然萧贯贤嘴里面说着不用,但身子却明显地不听使唤。管家急忙派了身旁的侍仆去叫了医官,并亲自搀扶着萧贯贤去了令候孤府上的内堂。
很快,刘医拎着药箱子急匆匆地赶来。他号了号萧贯贤的脉之后,却皱起了眉。
给萧贯贤诊脉的时间,明显是旁人的几倍有余,这也使得一旁的令候孤紧张起来。几番医诊之后,刘医转身慌张地出了内堂。
“候爷。”
“怎么样儿?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刘医压低了声音:“候爷,大少爷,大少爷的脉象很乱。”
“乱?乱代表着什么意思?是由什么引起的?能知道吗?”
“这个暂时还说不好。不过,即便是在方才短短的几次脉诊中,大少爷的脉象,也是时好时坏。”
“时好时坏?”
“对。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这一个病,有什么讲与不讲的?说!”
“是!大少爷的脉象给老臣的感觉,更像是非自主性的,被人为操纵。”
令候孤一歪头:“被人操纵?头一次听说这脉象不自己跳?”
“没错。”说着,刘医跪在了地上:“老臣深知自己身为医官,不能够胡言乱语,尤其是有悖于医德与事实的言语,更不可能口出狂言,信口开河。不过,候爷,大少爷的脉象确确如此。”
令候孤半晌没有言语。许久,他才轻轻地点点头:“知道了。那他现在这个样子,需要用药吗?”
刚说到这儿,萧贯贤从内堂走了出来,并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。那精神状态,仿佛方才生病被抬到床榻上的那个,并不是他一样。
“儿臣不孝,害父王担心了。”
“大少爷,您,您怎么起来了?快,快去躺着!”刘医见到起身的萧贯贤,急忙劝阻,生怕出现什么意外。
“多谢刘医的好意。父王,儿臣现在已经没事,旦请放心。近几日,偶尔便会有这样短暂的心悸状况。今日发作,恐怕是因这府上突发的事情而甚感不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