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才会忧思重重,导致心悸。”
“你最近就有心悸?怎么未听你说起?”
“贯贤深知这府上事务繁杂,父王本就分身乏术,便不忍因个人事情再劳烦父王担心。”
令候孤低下头,长叹了一口气:“难为你了。我派两个人送你回府上休息,再让刘医给你开点儿药,观察几天。”
“不父王,儿臣自己便可。”说着转身离开。刚走到令候府门前时,忽然转过身:“对了刘医,药开好了,先放在您那儿即可,不用差人给我送来。我休息片刻后,便要去军营办点儿事儿,正好路过您医官府,我自己去取便是。”说着,冲着刘医和令候孤鞠了一躬,迈出了主堂的门。
管家看着他的背影,焦急且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令候孤,并伸手指了指:“这,这大少爷这病,来得快,好得也是太快了。”
令候孤重新坐回主榻上,他转了转眼珠,抬头看向刘医:“萧贯贤的脉象,先不要同旁人讲。”
“是,老臣明白。”
“这府上有人死了的事儿,想必你也知道。”
“是候爷。今日一早,是老臣带了两个医官,一同过去瞧了瞧。”
“你这可真快成我医官府的万能人了。呵~他们几个的死因,可否查明?”
刘医皱着眉:“候爷,这事儿说来蹊跷。经脉未断,脏器完好,也没有中毒的迹象,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死了,老臣也是无从下手。”
“无声无息?”
“对。”
“那,他们几人身上的图案......”
刘医环顾了一下令侯府堂内,压低了声音:“候爷,老臣已一把年纪,活到现在,医人无数。先不说我医术如何,单凭行医治病救人的根本,便是奔着自然之道去的。这医治的也向来都是那凡人之体。况且,人者医人,本无它者可言不为过错。可今日,老臣也是万万没有想到,居然遇到了这等难题。”
“难题?”
刘医低下头叹口气:“候爷,不瞒您说,无论是从他们的死因,还是从其身上的那些不知所云的图案而言,都已经超过了老臣的认知范畴。恕老臣是实在是搞不清楚,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究竟是从何而来的。现在,我也是惶恐得很,生怕,生怕这世间真的有不为人知的东西,就是那些鬼呀,神呀的。这若是索人命的,那可真是太吓人了。”
刘医说这话时,双膝跪在地上,两手平摊在身体两侧,满脸的惊恐!
令候孤伸手揉了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