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抛出那一番对段坤的言论,或许,眼前这场硝烟之战便不会发生。如此说来,他乔三儿也算作是这对儿父子之间随时可能爆炸的炸药的导火索。
于是,他尴尬地笑了笑,试图将话锋转移。他伸手指了指令候孤的腿:“唉呀,侯爷这两天儿走得是越来越溜了。看来,用不了多久,侯爷就能健步如飞了!哈哈哈~”
这哈哈声在此时显得是那般的尴尬。
令候孤就那样抬着头盯盯地看向面前的萧贯贤。
萧贯贤仰起头:“父王身居这令候府里,君臣有别。自古以来,王者与民众之间似有千山万水,纵然父王再能够体恤民众之心,感百姓之感,但却不可能面面俱到。还望父王知晓,倘若百姓对君王的统治和庸人产生了质疑的话,那么将对我们令候府城的团结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!”
令候孤眯起眼,他俯下身子凑向了萧贯贤:“如果我作为君主,身居在令候府里,而你作为我令侯府城的长子,却也未见得你深入到百姓中去!一切只不过是以讹传讹!况且,你也说了,我是王者,轮得着你在我面前和我讲治城治民得民心之道?!不要照搬书本儿,和我讲理!”
说到这儿,令候孤直起身子:“贯贤,这令候府的君主,是我令候孤,而你是我令侯府的长子。你要看清自己的位置,你不是这府城里的民众。既然你不是以百姓平民之身跪于我面前,那就不要假借百姓之口来和我谈民生!更不要借旁人的嘴来左右我令候孤的思想!”
萧贯贤皱紧眉:“父王!贯贤我虽不是百姓,但我一直心系着我们领侯府!而不像有些人,只会给令候府添堵!贯贤所听闻的虽然是以讹传讹,人云亦云的,不过,父王,谣言说多了,它就是事实!还望父王切莫听信小人之谗言,而忽视你身边良臣忠将的谏言呀!”
“你可有听过一句话,谣言,止于智者。作为我令候府的长子,我希望你可以做那个能够自我剖析谣言的优劣性,真伪性,并且做一个智者,而不是莽夫!”
话音刚落,萧贯贤忽然站了起来!
这一站,让身旁的乔三儿吓了一大跳:“不是,大少爷,这候爷,这候爷可还没叫您起......”
乔三儿话等同于空气。
没错,令候孤虽然还没有让萧贯贤起身,但他已经起了,并且与令候孤站了个面对面儿。
萧贯贤扬起脖子:“父王的言行,让贯贤对我们令候府的未来深感担忧!父王虽然口中处处说着对众爱将一视同仁,但是父王所做的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