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,所说的每一句话,无不透露着您偏袒段坤!父王,请您不要忘了,我萧贯贤,才是这令侯府的长子!”
萧贯贤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瞪圆了眼睛,怒视着面前的令候孤。他的表情以及所从言语当中表现出来的情绪,和当时令候孤前往大少爷府索要那本儿《断魄书》时的萧贯贤,抓着其肩膀,面露凶狠之色并无二样!
只不过,令萧贯贤颇为惊讶的是,眼前的令候孤却没有因为自己的气恼而退缩,也没有因此而暴怒。他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。这个笑,来得十分不合时宜,并且蕴藏着太多复杂的东西。
令候孤上前一步,缩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。
他停顿了数秒,忽然开口:“你的头,还疼吗?”
这一句话来得莫名其妙,并事关头痛,这让站在对面的萧贯贤震惊不已。
萧贯贤愣了:“父王,父王为何突然问起这个?”
令候孤转过身:“没什么,关心而已。今日若是我得空,我便去你府上坐坐。”
“去,去我府上?”萧贯贤显然慌了:“可是,可是父王,她,她们还没有回来。”
方才语气坚定且义愤填膺的和令候孤叫嚣的萧贯贤,在听到其要去府上之后,秒变怂。
令候孤坐回到主榻上:“我知道。前两日你不是说,还要过些天吗?我不看她们,我是要去看你。”
一旁的乔三儿看了看萧贯贤,又看了看坐在主榻上的令候孤:“怎么?这是大少奶奶带着孩子外出了?”
萧贯贤低着头,他有点儿紧张地“诶~”了一声,算是回应乔三儿的问话。
“父王,父王若是想见我,可以随时差人来唤我,随时都可以。我是怕,是怕您这腿脚刚好,还是别往我那儿去了。”
令候孤眯起眼,数秒后淡淡地说到:“我若不亲自去趟你大少爷府,我心中有愧。”
说完,他挑起眼皮迎上了站在让上的萧贯贤。
而萧贯贤在同令候孤四目相对时急忙收回了目光,并没再说话。只不过,眉头依旧皱得很紧。看得出,他依旧在心中思索着令候孤一旦前去之后的可能或者不可能。
主堂门外,梁永和萧宋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。
“候爷!”
令候孤抬头看了看萧宋:“军营那头儿,最近你多看着点儿。府上的事儿一件接一件,我怕段坤这么一闹,也没心思放在军营上了。”
萧宋低着头眨眨眼:“是!候爷!那,那还训兵吗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