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员外家求个公道?”任宏捋了捋胡子瞥了一眼朱秦氏问道。
“去了,却给那李员外府上的小厮打杀了出来。民妇手腕上的棍伤棒痕便是凭证。”
说着,那朱秦氏随即在公堂上当着众人的面撩起袖子。
随着衣袖慢慢撩起,胳膊上,臂腕上的淤青伤痕清晰可见。
“看那淤痕伤口,啧啧,下手可真狠。”
“连一个七旬老妪也下得去手,还是人么……”
“看起来人模人样的,没想到是这种人……”
霎时间,人群中又是一顿唏嘘不已。
“肃静!肃静!”任宏只得再次拍响惊堂木。
“之后呢,如何?”任宏站起身来走至朱秦氏身旁问道。
“幸得苍天庇佑,民妇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,待民妇回到家中,可怜民妇那儿媳,不堪受辱平白地悬了一条白绫于房梁上,就……就这么去了啊……你说,他不是残害了我那儿媳一尸两命是什么!!”朱秦氏情至深处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。
“来人!朱秦氏妄造罪名,无赖李家员外,上夹刑!”
本以为任宏会替那朱秦氏做主,却不曾想等着朱秦氏的只有那惨无人道的酷刑。
一时间,上来几个衙役将朱秦氏的十指穿入拶夹之中,接着便狠狠拉紧绳子。
“府尹大人!民妇冤枉啊!民妇冤枉啊!!”
霎时间,随着衙役将绳子拉的越紧,那朱秦氏的手指被夹出一道道血印子,只得连连喊冤叫屈。
“好一个钱塘府尹任宏!”人群中,上官麟将这一切都紧紧的看在眼里。
“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。这李家员外是个大善人,他儿子怎么会做出如此枉为人伦的龌龊事,这分明是你胡编乱造,歪曲瞎捏的。你们给本府看清楚了,若有人再胆敢造次,下场,就跟这朱秦氏一样!”
任宏像是杀鸡儆猴一般,眼神扫视了一番堂下众人。
众人眼见如此,即使心有怨言,也不得不闭上嘴默不作声。
“府尹大人真真是断的一手的好案。”上官瑾年轻晃着扇子悠悠的站出身来说道。
“哟,这不是上官侯爷么?今日怎得了空闲来我府尹府做客?本府公务在身,竟有失远迎,怠慢了侯爷,还望侯爷多多见谅才是。”任宏眼尖似的忙请上官瑾年于一旁就坐。
“诶,本侯不请自来,打扰了府尹大人办案,府尹大人勿怪本侯才是。”上官瑾年貌似推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