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节所谓的“孝敬”更是不计其数。”苏越伶将这些年任宏做的恶贯满盈之事娓娓道来,说与上官麟细听。
“身为朝廷命官,居然如此作为。想我南国,立国百年,居然出此贪赃枉法之辈,真乃我南国之不幸,百姓之不幸!”上官麟一时震怒!
“走,且去看看!让朕观一观那钱塘府尹的风采!”
只见得上官麟大袖一挥,领着一众人便随着人潮挤进了府尹衙门。
府尹府内,钱塘府尹任宏于高堂之上正襟危坐,好不威风。
“堂下所跪者何人?。”任宏斜眯着眼瞥了一眼堂下之人问道。
“民妇朱秦氏。”堂下一年逾七十的老妪拜泣道。
“朱秦氏,本府且问你,你要状告何人?”任宏直起身来装模作样地细细端详着堂下的老妪问道。
“民妇状告富人李家员外之子,他玷污民妇儿媳,之后更残忍杀害了她,可怜了民妇的儿媳,六甲之身,才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,就这么……就这么……一尸两命,横尸乡野了!”那朱秦氏情至深处,潸然泪下,捂着脸哭泣道。
“啊?怎么会有这种人!”
“李家员外的儿子只知道一直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,想不到他竟做出这等龌龊下流之事,真是卑鄙无耻之徒。”
“人面兽心的家伙,真残忍,一尸两命,连肚中尚未出世的婴孩也不放过,真是一个畜生。”
闻此惊天丑闻,堂下围观众人,无不唏嘘感慨。
“肃静!公堂之上,岂容尔等肆意大声喧哗!”任宏只得拍了几下惊堂木,众人这才静下声来。
“朱秦氏,本府且问你,你又是如何知道是李家员外之子将你的儿媳杀害了。”任宏直起身来斜眯着眼睛问道。
“那日,民妇正巧卖了豆腐回家,只听得家中似有异声,半扇门虚掩着。民妇便推门而入,只见得那恶贼光了自己的衣服,将民妇的儿媳死死的压着,可怜我那儿媳,一介女流,哪里是他五尺男儿的对手,敌不过他穷凶极恶,终是受了屈辱。”朱秦氏掩面而泣的控诉道。
“怎么会有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人!”
“强抢民女,他怎么下得去手……”
“素日里只见那李家员外施粥布善的是个好人,竟没想他儿子居然是这种……”
堂下又是一阵骚动,众人接头交耳议论纷纷。
“肃静!”任宏只得再次拍响了惊堂木来镇压人声。
“之后呢?你可有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