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若再说,再说初儿不理你了。”面对苏越伶的起哄,初晞只羞答答地取出帕子来遮住脸去。
“越伶姑娘这番可是应了泽渊之许了?”泽渊望着苏越伶,一脸的欣喜若狂。
“傻小子,你还这般发愣作甚。”上官瑾年有如慈祥老父般甚是欣慰。
“如此天作之合,又恰逢朕在这里,既如此,朕索性择日不如撞日,即日,就给泽渊与初晞你俩赐婚吧。不知越伶姑娘意下如何?”上官麟一脸欣喜的问道。
“君上赐婚于他们,乃是他们的福分,实乃天命因缘,极好,越伶不敢有怨言。”苏越伶欠了欠身以示答谢之意。
“泽渊,还不领着你的美娇娘,来谢过君上赐婚之恩?”上官瑾年故作腔调的吩咐道。
“是,泽渊疏忽了。”泽渊这才醒悟过来,忙领着初晞对着上官麟就是一顿三跪九叩。
“诶,你莫再这般子使唤他,如今的泽渊长大了,有了自己的家室,已经不再是你昔日手下的那个小护卫了。”上官麟一阵袒护道。
“是,竟是瑾年疏忽了。”上官瑾年只得应下声来。
“泽渊一日是侯爷的小护卫,便终生都是侯爷的小护卫。”泽渊倒也识趣般附和道。
“初儿也是姑娘的丫头,一日是,终生都是。”初晞随即夫唱妇随起来。
“瞧,还没过门呢,就向着自己个儿夫君说话了,没得让人羡慕哟,”苏越伶忙打趣道。
“越伶……你可知道此时的我,有多羡慕泽渊,羡慕他能娶的自己所爱之人,厮守一生……”望着苏越伶这般侃侃而谈,上官瑾年似是有了心结一般,内心里却是郁郁寡欢。
天命因缘,天作之合。
至此良辰美景之际,南屏里到处张灯结彩,庆贺着泽渊和初晞的大喜事。
园子里更是热闹非凡,才点了一出《牡丹亭》,正于戏台上演绎着。
只见得台上那人顶戴花加绸包头,身穿茄花帔,内衬子月白衫子,披有小云肩。
着一袭红衣斗篷,腰间束有白花制的裙裢,下着白色彩裤,脚蹬彩鞋,手持一柄女折扇,咿咿呀呀地唱道:
“梦回莺啭,乱煞年光遍,人立小庭深院,炷尽沉烟;抛残绣线,恁今春关情似去年。晓来望断梅关,宿妆残。你侧着宜春髻子恰凭栏。剪不断,理还乱,闷无端。已吩咐催花莺燕借春看。云髻罢梳还对镜,罗衣欲换更添香。”
唱腔婉转又不失曲调。
“此乃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