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个儿的手里,似是饶有兴趣一般的玩弄起来。
“我当时见了这群人,便觉得奇怪,于是就问上官瑾瑜,那些身着奇装异服的是何人?怎么会如此打扮,又为什么进宫来。”上官瑾年遂即手托下巴不禁回想起当日的经过来。
“那上官瑾瑜同那相臣檐冀,又是如何回你的?”苏越伶瞥了一眼上官瑾年问道。
“如我此前所言,并无出入,他二人只说是南府新进的戏班子,因着上官瑾瑜同那戏班子的班主熟络,又恰逢初晞夜宴,故此邀请进宫,此番进宫的目的,一则让父帝开开眼界,图个新鲜,二则为除夕夜宴增色。”上官瑾年端起茶来,缓缓抿了一口,顿觉不明所以。
“那个时候,你可同那些回鹘人打过交道?可有仔细盘问了这群人?”苏越伶凝视着上官瑾年淡然一笑道。
“我自是问了,可那群回鹘人自是听不懂中原话,我亦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,都是檐相臣在一旁做翻译,勉勉强强才能听个大懂。”上官瑾年望了望苏越伶,一脸的疑惑不解。
“那那群回鹘人同你又是怎么说的?”
“他们说此番进宫别无他意,只是由着除夕夜宴的缘故,加上上官瑾瑜同他们班主熟络,因而受邀进宫只为给父帝表演,恭贺除夕佳节。”上官瑾年又不禁仔细回忆起当日的事情的经过缘由来。
“慢着,你是说,上官瑾瑜同他们班主熟络,故而受邀进宫给君上表演?”苏越伶似是发现了什么漏洞一般探问道。
“昂,由着檐相臣的翻译的确是这么说的,我向来不会记错。”上官瑾年忖着下巴想了几番,一脸的笃定。
“上官瑾瑜,檐冀,回鹘戏班子,刺客……”苏越伶不禁凝神思索了起来。
“伶儿你这么说,莫不是……”上官瑾年见苏越伶神色如此,不禁有所猜测道。
“看来,我们的上官小侯爷,脑子还不算太笨。”苏越伶端着茶杯莞尔噗嗤一笑道。
“不会吧,他上官瑾瑜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弑君杀父的悖逆之事来……上官瑾瑜如若此番行为,那对他自身而言,又有何益处,况且,自他从帝陵回来后,不是改过自新了么?难不成……”上官瑾年仔细回想着,瞬时觉得汗毛林立。
“瑾年,我且问你君上遇刺,试问,对于整个南国而言,对谁最有利?”苏越伶望着愣出神的上官瑾年莞尔一笑道。
“如若父帝就此因遇刺一事而不幸驾崩的话……上官瑾瑜自是顺时而立的继承人……”上官瑾年瞬时站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