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随即拾起桌案上的一本书,有意无意的随手翻阅起来。“兄长可真是好雅兴,竟看的来这《道德经》。”
“只是粗略的看看而已,并未深究过,也就打发打发时间,这不,幸得瑾年你今日来这琼宇殿陪我说说话解解闷,不然啊,为兄非得闷死不可。”上官瑾瑜随即故作淡然莞尔一笑道。“对了,你方才说,有事要问我,是何要事?但问无妨。”
“除夕夜宴之上,父帝遇刺一事……”上官瑾年凝视着上官瑾瑜,逐个逐字地说着。
当听到上官瑾年缓缓说出除夕夜宴这几个字的时候,上官瑾瑜的眉头似是微微一皱,不过又很快恢复如初,只面无表情的继续翻着手里的书。
“瑾年以为,这父帝于除夕夜宴之上遇刺一事,可是与为兄有关?”上官瑾瑜转而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,且饶有兴趣的望着上官瑾年问道。
“难道,父帝遇刺一事,当真与兄长无关?”上官瑾年一脸怀疑地望着上官瑾瑜问道。
“你说些事同我有关,那为兄且问你,如若此事当真是为兄所做,那与我而言,我又有何益处?”上官瑾瑜随即站起身来似是而非地挑了挑宫灯的烛芯说道。
“如若父帝在除夕夜宴之上遇刺身亡,那么,你便有理由可以就此顺势而继承皇位,成为我南国新一任的国君,届时,父帝身死,刺客也会因这一事当场自行抹了脖子,如此一来,死无对证,就算那刺客不当场抹了脖子,侥幸活了下来,他日你再找了一个借口尽数灭之,如此一来,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坐拥天下,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,天衣无缝,丝毫没有把柄可言。”上官瑾年望了望上官瑾瑜的身影,逐字逐句,字字珠玑。
“哈哈哈哈,不可否认的是,瑾年你的确很聪明,但是在这件事上,你却错了。”上官瑾瑜不禁转过身来噗嗤大笑道。
“我错了?”上官瑾年顿觉一脸疑惑。
“是的,你错了,大错特错。”上官瑾瑜不禁俯下身来眯着眼笑道。
“不知瑾年错于何处?还请兄长指教一二,点拨于我。”上官瑾年随即咬着牙探问道。
“世人皆知,我上官瑾瑜,自从帝陵而归,已然是改过自新,于那些混账事而言,早就摒弃厌恶之,又怎么会,冒天下之大不韪,行这等悖逆之事,如若此事是我而为之,那么,届时,东窗事发之日,我又如何讨到好处?于流言蜚语中力求自保?”上官瑾瑜不禁狡黠一笑道。“瑾年你同我二人,自小一起长大,当知我是绝不会做百害而无一利之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