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宇殿内,上官瑾瑜正端坐于案前百无聊赖的翻阅着过往的经史典籍,番来复去的就那几个字,让他顿觉枯燥乏味的很。
忽听得“吱呀”一声,一束亮光由着殿门的缝隙透了进来,洋洋洒洒的照在了晦暗的地砖之上。
闭门多日,这一束光让上官瑾瑜只觉刺眼的很,不禁下意识的伸出衣袖来挡于眼眸之上。
从那束光亮之间,款款而来一袭人影。
“谁?谁在那?”上官瑾瑜挡着脸呃着嗓音质问道,嗓音不大,却有十足的震慑力。
“瑾年见过兄长。”
由着那束光亮,上官瑾年躬着身子朝上官瑾瑜行了个礼。
“是瑾年你啊,今儿个是吹的什么风,竟是把你这百忙之中抽不开身的方宁侯给刮了来。”上官瑾瑜顿时挥了挥衣袖将脸别了过去。
“瑾年此番来叨扰兄长,本无意打扰兄长的清静,只因有一事,瑾年一直耿耿于怀,常常夜不能寐,故而想问予兄长,想从兄长这儿,找寻到一个答案。”上官瑾年又躬着身子行了个礼道。
“有事进来说罢,把门关上,这光晃眼得很,令人厌烦。”
随即,上官瑾瑜便低下头去继续百无聊赖的翻着书。
只听得“吱呀”一声,琼宇殿的殿门,再次阖上,整个琼宇殿,又恢复成了原先晦暗的模样。
“我当什么事呢,原是有事要问我,我说呢,平日里忙的不可开交的方宁侯,今日里怎么会得了空闲来我这琼宇殿走一遭,竟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。”上官瑾瑜抬眸瞥了一眼上官瑾瑜似是话里有话一般的戏弄道。
“兄长说笑了,瑾年就是再忙,念着兄长还在禁足,怎么着也得来探望探望不是?无论如何,兄长都是瑾年的兄长。”上官瑾年故作客套一般的望了望坐于案前的上官瑾瑜笑说道。
“你可拉倒吧,平日里你公务繁忙,整日的神龙见首不见尾,几时曾来为兄这琼宇殿里坐过?”上官瑾瑜不禁抬眸嗤笑一声道。
“兄长近来可是在读什么书?”
上官瑾年也不理会予他,只指了指桌案之上的一堆书籍问道。
“为兄不曾读过什么书,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书,这不,禁足于这琼宇殿,想着,左右什么事都干不了,趁着手头有几本破书,百无聊赖之际,借着得了空了,便也只随手翻翻,无趣的很,实在是无趣的很啊!”上官瑾瑜随即故作客套一般朝上官瑾年晃了晃手中的书。
“《道德经》?”上官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