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这不是檐相臣么,竟这般的巧,本侯只是信步一走,就碰见了檐相臣你。”
皇宫之内,檐冀本想速速回府,怎奈何迎面遇到了方宁侯上官瑾年。
“老臣檐冀,见过方宁侯。”
檐冀也不刻意躲着,只弯下腰来躬着身子朝上官瑾年行了个礼。
“本侯向来不喜拘泥于礼数,故而檐相臣不必多礼。”
上官瑾年只挥了挥手示意道。
“老臣谢过侯爷。”
说罢,檐冀便倚着拐杖,佝偻着腰直了直自己个儿的身子。
“檐相臣这般疾步徐徐的,可是从昭华殿而来?”上官瑾年故作姿态一般指了指远处的昭华殿问道。
“回侯爷,老臣确是从昭华殿而来。”檐冀遂颔了颔首回道。
“哦?本侯若是没记错的话,檐相臣尚在禁足期间吧,又怎么会空得这般的闲暇之时来这皇宫走一趟。”上官瑾年遂似是而非的问道。
“回侯爷,老臣这次入宫面君,乃是为认罪而来,二则确是有要事想同君上求个恩典。”
檐冀故作谦逊般恭敬道。
“哦?认罪?”上官瑾年望了望檐冀,不禁将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。“不知相臣你何罪之有,罪从何来,又何故有认罪这一说。”
“回侯爷,老臣所认之罪,乃是除夕夜宴之上,君上遇刺一事。”檐冀咕噜着眼睛转了转道。
“除夕夜宴之上,父帝遇刺一事?”上官瑾年不由得纳闷道。
“是的。”言及如此,檐冀遂点了点头。
“哦?相臣不妨同瑾年说来听听,父帝于除夕夜宴之上遇刺一事,如何就罪在了相臣身上。”上官瑾年歪着头似是有趣一般的探问道。“还是说,于除夕夜宴之上,那伙刺杀父帝的回鹘刺客,竟与檐相臣你逃不开关系?”
“回侯爷,那些个回鹘刺客自是与老臣无关,但是君上遇刺一事,确是与老臣逃不开关系。”檐冀颔了颔首道。
“哦?那些个回鹘刺客,既是与檐相臣毫无关系,檐相臣却又说自己个儿逃不开关系,这倒令本侯有些不解了。”上官瑾年故作轻松一般笑了笑道。
“那些个回鹘刺客,虽与老臣无关,但是在二皇子安排他们进宫的时候,老臣身处一旁,未曾尽到阻拦之责,更是没有将那些回鹘人的底细好好的仔细的查个清楚,才导致后来君上于除夕夜宴之上遇刺一事,故而,老臣于此事有一定的责任,与此事逃自是不开关系。”檐冀略带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