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见过父帝。”
昭华殿内,帝座之上,上官麟正百无聊赖的翻阅着经史典籍,刚忙碌批完一堆奏折的他,别无他法,只得寻了个松乏之法来缓缓自己个儿的精气神。
正看到入神之处,便闻得宫人引着上官瑾年疾步入内。
“是瑾年啊,今日怎么会得出这般的空闲,来父帝这儿走一趟啊?”上官麟遂放下书循声望去。
“儿臣此番前来,乃是有要紧事要禀告于父帝知晓。”上官瑾年遂一脸严肃的朝帝座之上的上官麟颔了颔首道。
“哦?是什么要紧事?说来予朕听听。”上官麟遂即一脸疑惑的望着上官瑾年问道。
“儿臣今日无意中听得几个手下之人在一处闲谈时说起,陕甘总督富保涉嫌贪污受贿,更有甚者,逼良为娼,草菅人命,如此令人发指之事,惹得底下的百姓们那是怨声载道,民怨沸腾之下,更是无处可以申诉。”上官瑾年抱紧了拳头一脸严肃的回道。
“贪污?陕甘总督富保?怎么会?他可是朕的肱股之臣啊?素来更是有青天之名传于坊间,他怎么会涉嫌贪污受贿?还……还逼良为娼??!!!草菅人命??!!”乍听之下,上官麟只觉得甚是纳闷,一时间,更是觉得匪夷所思,不敢相信。“素来以青天之名自处的人,竟会涉嫌贪污受贿?更别说逼良为娼,草菅人命这等令人发指之事了。”
“回父帝,儿臣也是听他们无意间这般的提起过,只是道听途说,个中缘由尚未可知,故而,辨不得真假。”许是怕上官瑾心急,上官瑾年遂找了个由头宽慰起来。“许是坊间传的谣言也不一定。”
“既是谣言,也并非空穴来风之事啊……”上官麟遂即凝眸深思起来。
“如父帝所言,这富保既是担着青天之名,怕是不会做出这等贪污受贿之事,更别说逼良为娼,草菅人命此等罔顾人伦的事了。许是误传也为未可知啊。”上官瑾年遂即分析道。
“依瑾年你看,这陕甘总督富保贪污受贿、逼良为娼,草菅人命一事,有几分真,又有几分假?”上官麟遂蹙着眉头探问道。
“瑾年以为,这事儿,真真假假,自是两者参半吧,就如父帝此话而言,谣言,并非空穴来风,而若富保其人未曾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勾当,这市井坊间,又怎会有谣言四起。”上官瑾年遂忖着下巴一阵分析道。“可见,虽不如市井坊间这般传的沸沸扬扬的,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事情在里头的。即使这富保没有做出这等罔顾人伦的事儿来,他也未曾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