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挖苦我。”上官瑾年只得无奈的扒拉着自己个儿碗碟里头的菜,也不作出声来,只闷着头吃着菜。
“瞧你这样,竟是同几天没吃饱饭一般。”望着上官瑾年似是狼吞虎咽一般的吃相,苏越伶不由得捂着嘴笑趣道。
“这个好吃,吃这个。”
用菜之余,上官瑾年还不忘替苏越伶好好尝尝哪个好吃,一但自己尝来觉得好吃,他就会顾不得自己吃,忙不更迭的给苏越伶的碗碟里夹着菜。
“你自己吃便罢,不用顾着我,我要吃自是会夹的,你吃你的就是了。”苏越伶见此心里甚觉十分感动,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似的一顿嫌弃。
“想不到,这陕甘之地的食物,竟是和上京城不一样,区别甚大。”上官瑾年指了指面前的各色菜碟说道。
“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食物上存在差异,也是有的。”苏越伶只悠悠地喝着小酒解释起来。“钱塘的菜口味偏向于甜口,而上京城的吃食,偏于醇厚,到了这陕甘一地,口味自然就偏向于酸香鲜辣,到底是因为所处地域不一样吧……”
“许是因为如此,我南国地大物博,我虽则长年累月在外带兵打仗,行过山山水水,但是像今日这般坐下来好好尝尝当地的吃食,却还是头一回。”上官瑾年凝神蹙了蹙眉头道。
“那昔日在钱塘,在南屏,那些个吃食是给谁吃了?”苏越伶见状自是悠悠的抿着酒故作苛责道。
“哦,忘了这茬了……嘿嘿。”惊觉之下,上官瑾年不由得拍了拍自己个儿的脑袋,顿做茅塞顿开状恍然大悟。
“瞧见没,你啊。”苏越伶只悠然的喝着酒,莞尔一笑。